《活该》作者:探鸽【CP完结】
简介:
鹤翊x佟青山/童乐
疯子黑心美攻x冷淡靠谱帅受
恩怨源于大学的某天,我无意抓住鹤翊这卷毛的手,从此二人命运悄然勾连,致密难分。
美貌、纯真和可怜是我对鹤翊的第一印象。
朋友界限点到为止,毕业自然各奔东西。
直到他终于撕下面具,亮出獠牙,贴住我唇,用渗人的话语警告:“是你抓住的我,永远不要想着离开。”
-
混乱黑暗的五年里,我被他牢牢绑在身边,哪里都去不得,吃要一张桌,睡要一张床……
终于有天,我站在墓前,望着对面黑白照里的卷毛。
得偿所愿,他死了。
正当我咒他下地狱时,突然窜出的黑衣人将我捅倒在地。
再醒来,我重生了,回到2013年,朋友在世,一切都没变。
唯一奇怪的是,从前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的鹤翊,此刻却摁住我的腿,迟迟没有动作。
ps:
第一人称,带墙纸爱
非典型双重生,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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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相信荒谬
头顶的天体轨道缓慢旋转。交叉的圆弧围绕某个点,分离,再聚合。
我的眼皮在周而复始的旋转中发沉。
四周安静,脑海里从混沌朦胧到无实质的漆黑。像一个无声空洞的空间。
“……童乐,你看见什么了?”
有声音问我。
我按照这个声音去寻找。
无边无际的漆黑里裂开了几条缝,从里面迸发出几道强烈刺目的彩光。
它们嵌在黑暗里。
我上前去,从缝隙中窥探。
红如血的枫树林。
草地上的银戒指。
绒绒的卷发。
少见的琥珀色瞳孔。迎着光时像闪耀的金子。
山脚有哄闹混乱的光裸动物,地上是被撕裂的人皮,伴着腥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还有……
山顶的白鹤。
眼睛太耀眼。金色的。混沌无实质的黑里唯一夺目的光彩。
它在看着我,用那双眼睛捕捉我,仿佛只要再过多几秒,它会俯冲下来戳瞎我双目,再将我困于笼中。
我应当逃离,而不是被吸引。
“……童乐,童乐?”
我睁开眼,对上治疗师温柔如秋水的眉眼。
她的眉眼从微微皱起到舒展,“我差点以为你醒不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漫长的催眠让我感到身心疲惫,用力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静坐在床沿边缓。
一只手在我面前晃晃,治疗师再次关切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迟疑了两秒。
“只有很黑的路,没其他的了。”
我还是撒了谎。
第2章 天生契合的尺寸
接到鹤翊电话时,我刚结束心理疏导治疗的第一个疗程。
苦于往事羁绊和我的不配合,治疗师说遗忘疗法对我见效甚微,只能解决心慌心悸和难以喘气等小毛病,让心情轻松些。
也许会出现些零碎细节上的遗忘,单如果要从根源解决,下一疗程开始前,我必须要向她敞开心扉,才能对症下药。
“这次开的药,就暂时缓解失眠症和发热症状吧。”
走时,我手里多一大袋药,要说彻底根除热症很难,我身上余毒未清,无解药,其余药物也只是杯水车薪。
撒谎果然是瞒不了治疗师的。我站在公交站牌前等车,思考起下次和治疗师见面前要说什么内容才不会把人吓住。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
我改名换姓,换了地址,换了手机号,理应不会有多余的人打扰才对,除非有人手眼通天将我翻个底朝天。
哪个闲人能关注一个小喽啰的生死。
除了鹤翊,我想不到还有谁。
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像被驯化后的本能反应,我下意识抵触和抗拒。
全然忘记我早已脱离了鹤翊的掌控,为此怔愣十余秒后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有两年没见,时间的长度,意味我已彻底自由。
明明疏导治疗还算见效,他一个电话就能让我有点慌神。好在额角的冷汗风一吹就干。
冷静一下。
手指一划,直接挂断。我走到马路边拦出租车,一心只想赶紧回家。
很快那电话又打来了,我在冷静后想,也许是自己过于敏感。
说不定是诈骗电话,想到这我又觉得好笑。我这穷光蛋兜里又没几个钱,无亲无故,没什么好骗的。
顾着拦马路边的车,我没去再去管,直接将手机静了音。可那电话像是不死心似的,又接连打了好几个。
我烦了,想把这个号码拉黑。
用了几年的手机,平时程序运行还算流畅,偏偏这次失了灵,界面卡住,半点动静都没有,红绿两个键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铃声像催命似地响,吵得我心烦意乱。
上了车,司机大爷也像是受不了这老旧手机发出的破锣音,拧起横飞的大浓眉,催我快接。
我的手指开始胡乱按,等它响应。
只过三秒,铃声突兀停止,变成一个欣喜激动的男声。
那个烟嗓过分熟悉,语调却过分卑微小心。是鹤翊的心腹,张助。
他说:“青山……啊,抱歉,现在应该叫你童乐了,拜托你能不能来见见他……”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很多话。
在那段左耳进右耳出的一长串句子里,我只捕捉到了一句:“他要走了。”
失效的界面好死不死卡进接通界面。
老天好像非要我接到这通电话,非要我再去见到鹤翊。
————
鹤翊所在的私人医院坐落于城郊的红枫山上。
我以前最常呆的地方。对它再熟悉不过。
入秋的时节,漫山的枫树火红,黄的、橙的、红的,层层叠叠,从山脚蔓延到山顶,像火烧,像血流,也像张用美色诱人深入的网。
红枫山宁静偏远,地形复杂,封闭性强,四面有人把控着,一般人不能轻易入内。
来这的基本是两种人,一个是有钱有势的人物,一个是有钱有势人的玩物。
鹤翊是前者,而我是后者。
它的隐蔽保守带来的好处,就是那些人玩得再疯,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有两年没有踏入过这里,对于它的印象,只剩下零星的新闻报道,报道内容大意是有人举报了此地,警方介入调查后,让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得以重见光明,洗清冤屈。
这其中涉及了很多人物,以鹤立枫为首的那群人判了死刑,我认出过几个熟面孔,但都和我没太多关系。唯一想过的是,鹤翊是不是也进去了?不过张盟本事了得,为他做事会留一手,保他安全,我盼他早点死,早点受罪的想法终归落空。
再往后,我没再去想过,当时正处在药物治疗的阶段,外界刺激开始很难引起我太多反应,大脑宕机很久,仿佛置身在隔绝了声、光、色的深海里,只剩漫长的钝感。
入口处戒备森严的铁丝网和哨塔早已撤去,换成了没什么威胁性的指引牌。
朝前是医院,朝左是半荒废的红枫山庄,朝右是红枫温泉。
我朝前走,脚步总比大脑反应得快,几乎不用想路怎么走,凭直觉走过崎岖蜿蜒的小路,就来到医院大门口。
门口停了辆黑色迈巴赫。而张助还和以前拘谨,在车门前站得笔直,他今年大概四十来岁,身子依旧挺拔,一张冷硬的脸上皱纹加深,快能当我爹的年纪,见到我依旧恨不得鞠个九十度的躬。
我不禁深吸一口气。
风里掺了些新鲜泥土的气味,四周太过静谧,也太过平和。这样的安全让我有点想跑,始终担心有诈。
但鹤翊说过,他不会再来抓我。他这人坏到骨子里,心狠手辣,偏执阴险……说他坏我可能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但唯一好的,就是他说到做到。
他说要把我关起来,我就呆在了红枫别墅整整三年。
他说他喜欢我,真就弃甲丢盔,甘愿去做卑微到骨子里讨主人欢心的狗。
他说他要放走我,就不会再把我带回来。
张助把我带到最顶上的私人病房。
消毒水味刺鼻。皮鞋踩地的脚步声,还有些微“滴滴”的机器运转声。针落可闻。
他看出我的冷淡,我们除了初见面时打过招呼,一路无话。
电梯高达二十六层。
他站在我前面,和以前一样。
张助全名张盟,鹤翊的助理兼保镖,也是他的心腹。
张盟帮过我,也见过我很多狼狈的时候。他没有鹤翊那么杀伐果断,也可能是看我太惨,出于同情帮了我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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