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天我抽机会问田小菲。你现在去给姑姑打电话吗？”
“对。”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秋楚涵目送龙清泉出门。
秋楚涵有些诧异，曾小溪怎么能嗅出顾雷鸣身上的气味？
以前在新市时，曾小溪跟着她去姑姑家吃过饭，当时顾雷鸣也在场，问题是，她没嗅出什么气味，曾小溪却能。
难道曾小溪生前，特别喜欢关注成功男人？
想到这里，秋楚涵忍不住摇摇头，曾小溪死得真够窝囊，替神秘人隐瞒，反被神秘人害死。
看来神秘人意识到曾小溪认出他的几率很大，才选择结果曾小溪的性命。
十多分钟后，龙清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拨通顾雷鸣家里的电话。
接听的人是秋茗。
“喂……”
龙清泉听出秋茗的声音，“姑姑，是我。”
“清泉啊，找你姑父是吧？刚回来没一会，我给你喊他。”
“等会。姑姑，我先找你。”
秋茗十分诧异，“找我？”
龙清泉语气肯定地说道，“对，找你。”
“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件私事，但对我来说，是公事。”
“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私事，不过……既然是公事，我自然要支持你。”
龙清泉赶忙说道，“先谢谢您的支持！”
秋茗笑着说道，“别跟我这么客气，赶紧说。”
“我姑父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吗？”
“特殊的气味？你是说以前还是现在？”
“以前，在新市的时候。”
“在新市的时候，我给你姑父买过一个小茶叶香囊，他非常喜欢，每天都带在身上，我见他喜欢，于是隔几天给他的茶叶香囊换些茶叶，偶尔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只是偶尔啊，并不总是这个味，多数时候是男人的汗味。不对啊，那时候你见过你姑父，他身上什么气味，你不知道？”
“跟姑父一起锻炼身体时，我只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其它时候都没闻到。”
“你的公事怎么与你姑父身上的气味扯上关系？”
“暂时保密。等我姑父亲自告诉你吧。”
“那行，我给你喊他。”
很快，秋茗喊来顾雷鸣接听电话。
第829章 不记得？
顾雷鸣朝秋茗打个手势，指了指卧房的方向，示意她给他打电话的空间。
秋茗会意，走进卧房。
这时候，顾雷鸣才朝电话筒说道，“清泉，我已经问过窦司令，75和76年他去山县，是为了找他儿子的下落，线索是韩卫国提供的。在韩卫国去新市精神病院看韩雅诗时，他也去新市，是因为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他儿子在新市出现过。他不认为是韩卫国算计他，他说韩卫国知道他的腿受过伤，若韩卫国是神秘人，绝对会找一个腿脚利索身手好的人陷害。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这边的进展是……不仅牵扯到韩卫国、窦司令，连你也牵扯到。”
“我？”
顾雷鸣说到这里，忍不住自嘲一笑。
龙清泉解释道，“曾小溪临终前留下的线索，我已经找到。她见过神秘人，神秘人叫降龙，说话时嘴里的气味跟韩卫国相似，身上的气味跟你相似。”
“跟我身上气味相似？我每天都锻炼身体出汗，实在想不出除了臭汗味，还能有什么味。”
“曾小溪描述的有关你身上的气味，应该是指你在新市时身上的气味。那时候她跟着楚楚去你家吃饭几顿饭。刚才我已经问过姑姑，她说那时候你身上偶尔有淡淡的茶香味。”
“偶尔有的气味，都让曾小溪给闻到？狗鼻子啊！”
“可能是她喜欢关注你，才会嗅出来。”
“照你这么说，她也喜欢关注韩卫国？”
“极有可能。现在我手里的证据显示，神秘人不可能是韩卫国。但我的直觉告诉自己，韩卫国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他……算了，等我确认过再跟你汇报这件事。”
“好，一会你回住处后，好好想想，神秘人为什么非要陷害窦司令？”
“难道他跟窦司令也有仇？我可是听说，窦司令这一生没得罪过任何人。”
“或许神秘人看他不顺眼，又或者是他阻碍了神秘人的什么事……”
“姑父，您抽空再去跟他好好聊聊吧？”
或许在聊天的过程中，豁然开朗。
“好。”
龙清泉挂断电话后，忽然记起韩卫国提到过，曾小溪曾试图勾引他。
看来曾小溪不是为了勾引韩卫国，而是为了确认韩卫国说话时，嘴里散发出来的气味。
凌晨两点，正在京市医院女职工宿舍休息的李艾，忽然被人卡住脖子。
李艾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宿舍里一片漆黑。
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你是不是拿了曾小溪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