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奶奶去了刘家村接娘亲和刘叔,可没见着他们人影,但奶奶说等血旺铺子重新开张就让刘叔他们一起经营。爷爷说还早,血旺铺子还改建。
不知道会改建成什么模样。不过房译文和这位爷爷相处下来,他觉得什么时候开张,还得爷爷说了算。
吃晚饭的时候就他们三个人一起,只是顺便问了一句刘家人的事。爷爷开口就是上房家家规,他都不知道房家什么时候有家规?
吃过饭房译文想陪着张桃花聊天,可张桃花盯着房译文看,看得房译文都害怕了。
“总有骚味?”张桃花盯着房译文,“孙子哎,你上哪去了?”
房译文缩了缩脖子,“我,我都在学府读书哪也没去。”
“嗯?”张桃花盯着房译文半响,唤来茯苓道:“伺候我歇下了。”
房元德坐在对面案几边看公文,可一直都注意着这边两人聊天。一见张桃花要歇下了,他走过来道:“这就歇下了。”
张桃花点点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拿人俸禄认真点,别胡里胡糊涂掉了脑袋了。”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孙子都会骗人了。”
房译文看向芍药,芍药站在旁边扫了一眼夫人和老爷张了张嘴,侧开头没吱声。
夫人说的没错,是有一个sao味。
芍药对房译文不会有什么想法,可真闻道伺候清秀的少年身上有一股子脂粉味,也不舒服。
像老爷说的,小公子还小。
房译文望着房元德唤了一声,“爷爷。”
认识房元德以来就他这次叫爷爷叫的嘴甜了。
房元德微笑道:“译文,时候还早,陪爷爷走走。”
房译文跟在身后,芍药想侍候在一旁房元德示意她留下,把苏冷秋带走了。三人径直去了房译文住的小院,房元德走进去坐在正房上位,见房译文进堂厅里就吼道:“给我跪下!”
后面苏冷秋刚要进屋的步子退了出来,守在门口。
房译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房元德问,“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不该惹奶奶生气。”
“……再想?”
“不该今日才回来 ——”
“认真的吗?”
“确定吗?”房元德脸黑,“最后一次机会。”
“我,我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浑身脂粉,你个混账小子你干什么去了?”
“去学府读书读什么书?”
“啊?”
房元德大怒把房译文骂了个狗血淋头。房译文低垂着头,像个鹌鹑似的。张桃花进入房府,房译文被直接接了进来,他与房元德不止不亲近,还很怕这个“爷爷。”被骂了,也只能忍着。
房元德三令五申不能再见那个女子,更不能再惹奶奶生气了。
房译文小声道:“她是个好姑娘。”
“滚!你滚!”房元德骂。房译文跪在地上半响没动。接着又站起身要离开。房元德揉揉太阳穴,“不是你滚,我滚!”
“孙子哎。你就在屋里面壁思过,没想明白不准出来。”
房元德气呼呼的离开,示意苏冷秋看着那个小子。孙儿虽然有点不听话,可毕竟是桃花的心尖肉,房元德一点都不敢冒险。
可人都要出院子了,房元德又气不过,转身回院子对房译文道:“译文,不管你想怎么样,我不准你再与那位姑娘来往了。”
“一个女人会把脂粉味故意留在别人身上,她就不安好心,不是个好人。”
这边教育完孙儿,回到桃源里房元德又准备哄哄媳妇。他知道张桃花没睡。
遇上这事,桃花怎么睡的着。
可进屋绕过屏风对上那双眼睛,房元德一愣,张桃花说:“骂我孙儿了,还不让我听?”
房元德没吱声,坐在张桃花床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人很好。可张桃花不饶他,“哪家的姑娘啊?”
“什么哪家的姑娘?”
张桃花看向他。
房元德不在乎道:“满身脂粉味,我管他哪家姑娘,反正我不准他们来往。”
“你不准,就不准了?”张桃花不信,她不顾房元德反对起身做起,“你说你闻到脂粉味了,茯苓也告诉我很香,可我就是闻到了一股子什么味?那什么味一时说不上来?反正……”
“骚,味?恩,就是骚,味。就像那山里黄鼠狼那味差不多。”
房元德忧心,面上不显,也没搭话。
张桃花说完也笑笑,“你不相信就当不知道好了。”
“我只觉得译文身上那味不好闻,有机会我们见见那姑娘?”
“与其什么都不知道乱下结论,还不如见见那姑娘再说,元德你说呢?”
☆、第三十二章:首辅亡妻回来了
房元德和张桃花没商量过,结论就是天差地别了。
房元德不觉得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养的人还真不是吃醋的。否则与闻正音那狼崽子斗这么多年,对方重武在大周朝也是占了半边天,还一心想把他弄死,他没那两下子,早就尸骨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