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吓了一跳,拍了拍旁边的女孩问道:“长岛冰茶是不是酒啊!”
“是啊,一杯能换半晚安睡。”
听到肯定的答复,向悦一个心摇摇欲坠跌入谷底。她喝了半杯,难道四分之一晚安睡?
揉了揉眼睛,向悦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徐尘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他。
“徐尘。”
向悦喊了一嗓子,抱着他的胳膊问:“你去哪里了?”
嘴角努了努,诉说着委屈。
热气混着酒气喷洒了徐尘一脸,他捧着她的脸,肯定的语气说:“你喝酒了。”
向悦咯咯咯的笑了几下,“就半杯,我还以为是茶呢!呜呜呜,徐尘,长岛冰茶这个名字太有迷惑性了。”
又哭又笑,显然一副喝醉的架势。
徐尘扶着她站起来,跟其余人说:“她喝醉了,我们先走了。”
怀里的向悦瞬间炸毛,一板一眼的说:“我没醉,就是头晕。”
众人也明白,客套的说了几句话,徐尘搀扶着她离开。
出了酒店门,冷门吹得向悦打了一个激灵,酒意散去一部分。她没有完全喝醉,意识还很清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周围的建筑。
徐尘喝了酒不能开车,他站在路边拦车。
向悦扯了扯他的袖子,软绵绵的说:“徐尘,我不想坐车。”
“那你要怎么回?”
“怎么回?”这一下也把她问住了,粉红莹润的小嘴动了动没说话。
徐尘想了二秒,蹲在她前面,把后背留给她。
“上来。”
向悦有一瞬间恍惚,犹豫了一会,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细直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上。
趴在他的耳朵上,正经的说:“我不重的。”
“嗯。”
徐尘笑了笑,手环着她弯曲的膝盖。
听到他的笑声,向悦腿不安的动了动:“你笑什么啊!我是说真的。”
“不过我最近胖了点,都怪你做饭做得那么好吃。”
“我的错。”徐尘懒洋洋的应了声。
这更给向悦嚣张的机会,“我以前只吃一碗米的……”
徐尘走了几步,后背上的人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了?”
“徐尘。”
“嗯。”
向悦头蹭了蹭他的脖子,闷闷的说:“刚才的歌,我是不是唱得不好听啊?”
“好听。”徐尘脚停了,回过来奇怪的说:“为什么这么问啊?”
“你都没有夸我。”向悦喃喃道。
“那我现在夸,可以吗?”
“好啊。”向悦兴奋的说,之前的烦躁一扫而过。
路上的霓虹灯闪烁,这个点的夜晚十分安静,偶尔过去一辆车。
背上的女子絮絮叨叨,徐尘莫名有一种安定。
就是一点都不老实。
向悦像发现了新大陆,惊呼:“徐尘,你的耳垂好厚啊。”
软乎乎的手指揉着他的耳垂,徐尘呼吸沉重,不可名状的热气往上涌。
“我妈妈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气,你是一个有福气的。”
徐尘的脊背僵硬,空荡荡的的街上只有她的声音,如夜空一样清朗。
“嗯。我很有福气。”
<所以我能遇到你。>
他在心里说。
走出一段路,车渐渐多了起来。徐尘打着商量说:“我们坐车回去好不好?”
“不要。”
徐尘以为她是不想打车,想着换种说法。
女孩紧紧锢着她的胳膊说:“我不想和你分开,你带我回家吧!”
说完,打了一个酒隔。
徐尘带她回了馨苑小区,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待在他身边,怯怯的问:“这是你家吗?”
“以前的家。”
“以前……”
向悦脑子转过来,歪着脑袋思考以前是个什么东西。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张开手臂像只无尾熊一样扑在他身上。
徐尘扶着她的肩膀,打横抱到沙发上,温声细语的说:“别乱动,我去烧水。”
“好。”
向悦两只脚摇晃,嘴里这么应着,使坏性的捏捏他的鼻子。
鼻尖撞到他坚硬的下巴,向悦吃痛,报复的上去咬了两口,嘴蜿蜒向下,又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徐尘红了眼,她的嘴巴柔软细腻,轻轻的擦过皮肤,留下湿润的水泽,激起密密麻麻的电流。
徐尘鼻息间都是她颈间的香气,浑身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咬,徐尘喉咙发紧,刘海下的眼睛满是欲·色,握着拳头压下所有情愫。
艰难的推开了她,沙哑着说:“乖一点。”
推开了厨房的窗,徐尘站在风口呼了好几口气,他差一点就忍不住。月下一对漆黑的眼眸幽深,沉沉的暗色翻涌。
向悦在沙发上等了会,还不见他出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去找她。头痛欲裂,需要一个张口发泄。
路过电视机的时候,她后退了一步,旁边柜子上摆了好几个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