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五弟可要保重身体,不要天妒英才了啊!”轩辕槐珍这话够直白,早死也能让自己省省心。
“皇弟还在等大皇兄给皇弟找到满意的美人,人生的乐事还没有享受,岂敢就这么离去。”轩辕玉晟瞧着轩辕槐珍脚步虚浮,眼底青黑,“不过,美人恩最难消受,大皇兄保重身体,别做了牡丹花下的肥料才好。”
“轩辕玉晟,你不要太过分!”说自己不行,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刺激到了轩辕槐珍的敏感点,瞬间脸色黑沉下来,语气冰冷。
轩辕玉晟走近一步,勾唇一笑:“大皇兄这是恼羞成怒了?皇弟也是关心你,不要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就算有天功成,也没那个身子享受。”
“你!”心底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轩辕槐珍伸手用力推了轩辕玉晟一把,“惹怒本王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弹了弹被轩辕槐珍手碰着的地方,轩辕玉晟完全没受到威胁,满不在乎的道:“本王倒是想见识一下皇兄的怒火!”
两人面上一片平和,实际上已经剑拔弩张。伺候在旁的小可和聂公公,急得一头汗,生怕两人打起来。
小可捧着锦盒,又不敢扔,当即站在轩辕玉晟前面阻挡怒火,被轩辕玉晟一把推开:“本王面对大皇兄,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不需要你一个奴才保护本王。”
“王爷!”聂公公小声唤了一声,被轩辕槐珍回头瞪了一眼,菊花一紧低着头不敢再吐出一个字。
轩辕槐珍步步逼近,将轩辕玉晟逼到水池旁边:“你一个病秧子霉运缠身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本王的事情。怎么,觉得那孙妙珍看上你这幅皮囊很骄傲。本王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肖想了。”
“本王从不肖想任何人任何东西,却总是招人惦记,也是很无奈。”轩辕玉晟冷冷的盯着轩辕槐珍,从衣袖里露出一块腰牌,一闪又收了回去,“这可是个好东西!”
“是什么东西,拿出来!”光线暗,从形状也能看出是顺王府的腰牌,要是呈到父皇那里,又惹父皇怒火。
轩辕槐珍伸手去抢,一个藏一个夺,轩辕玉晟脚踝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脚踝扭到,身体本身往后夺,重心不稳,噗通一身倒进了后面的锦鲤池。
当的一声,衣袖里的东西也也掉了下来,不过是一块雕刻花纹的金牌。
水不深,及腰。然而这时候天寒地冻,轩辕玉晟本身久病缠身身体虚弱,掉入冰水中,非同小可。
小可吓坏了,锦盒放下就去救人。
事发突然,轩辕槐珍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拉,聂公公和花园附近的侍卫都来了。
小可抱起轩辕玉晟就往最近的宫殿跑,轩辕槐珍忙解了身上的大髦给他裹上:“赶紧准备被褥碳火,熬姜汤和发汗驱寒的药汤。”
顺王担心责罚不叫太医,想瞒下此事。关系到晟王的生命安全,小可吼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范云黎大人和国师大人。”
被吼清醒,侍卫赶紧去了太和殿。
轩辕玉晟看着孤零零丢在地上的锦盒,打着哆嗦:“小可,本王的东西,不能丢了。快,拿上来。”
“聂公公,赶紧拿上来!”小可只得吩咐聂新,心里焦急万分,运功跑起来。
聂新不敢怠慢,拿了锦盒追上。
“放在本王怀里!”手指冻僵了,轩辕玉晟牙齿直打架。
依照吩咐,聂新把锦盒放在了轩辕玉晟的怀里。看了一眼锦盒,舒了一口气的轩辕玉晟,便晕死过去了。
抱紧大殿,里面已经升起了碳火,被子烘得热热。小可将人放下,脱了衣裳裹紧被子。没看到太医前来,焦急的叫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太医没来,皇帝轩辕玉晟带着萧何和范云黎来了。
一眼看到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轩辕玉晟,没等轩辕槐珍上前行礼:“给朕去一旁跪着去!”
在这么多官员宫人面前,自己一个成年皇子跪着,轩辕槐珍羞愧欲死。心中恨不能杀了轩辕玉晟,都是他,把自己腿上这难堪的境地。
范云黎赶紧跑过去,诊了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品,倒出一颗药喂进轩辕玉晟的嘴里。紧接着唰唰唰写下几个药房:“赶紧去抓药熬药!”
吃下药丸,轩辕玉晟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前坐着的轩辕沅陵,虚弱的叫了一声:“父皇!”
“别动,好好暖暖!你母妃那里,还不知道此事,放心。”轩辕沅陵给他拢了拢被褥,又让人把炭盆拿近一点,“范云黎,赶紧过来再看看。”
不敢怠慢,范云黎立刻给轩辕玉晟诊脉:“皇上,晟王殿下冷水刺激过后,脉搏微弱。水深及腰寒气入体恐怕伤及肺腑。等稍后殿下身子回暖后,再用火罐驱寒。之后在府中静养一个月,精心呵护,方才不会留下病根。”
“晟王的身体一直都是你在照看,朕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诊治,不能留下病根。”瞧着轩辕玉晟这次是睡着了,轩辕沅陵把这里交给范云黎。去了外殿和国师一起,叫上在场的人,问情况。
范云黎要为轩辕玉晟拔火罐驱寒,屋内又生了几个炭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