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夏和云灵双双摔了进来,倒在地上。
余非晚:……居然如此猥琐地听墙角!谁能告诉我,魔教为什么都是奇葩!
她淡淡地说,“你们少主受伤了,谁进去看看他。”
翟夏一骨碌爬起来,“好嘞。”
翟夏帮贺凉城调理了内息,说没什么要紧的,让余非晚不必担心。
余非晚已经懒得解释担不担心这个问题,说,“你们扶他回房间休息吧。”
贺凉城使了个眼色。
云灵赶紧说,“不行啊,少主现在身子经不起折腾。”
余非晚都要气笑了,刚才是谁说没什么要紧的?现在是想让他跟我晚上睡一间房的意思吗?这帮人的戏精程度让她望尘莫及。
贺凉城咳嗽了几声,翟夏和云灵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贺凉城,“晚晚别生气,他们平日里就是这样调皮。”
余非晚心想,我是在跟他们生气吗,“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他们都误会了。”
那怎么行,自然是故意让他们误会的,贺凉城眼含笑意,“我倒是想叫别的,只怕你不肯。”
余非晚腾地站了起来,叫别的?你想叫什么?!
余非晚心态爆炸,正要暴走,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她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门外一个小弟子吓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药洒出来。
第17章
那名小弟子结结巴巴:“这是少主的药。”
罪过啊,把人吓成这样。余非晚总不至于迁怒别人,收起了凶巴巴的表情,让弟子把药端进去了。
弟子低着头,小碎步进门,把药放到桌子上,又一溜烟小跑走了。一气呵成。
余非晚:“……”这就走了?不伺候你主子喝完吗?
小弟子出门之后一改脸上唯唯诺诺的表情,昂首挺胸向等在外面的云灵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余非晚只得把那碗药端给贺凉城,贺凉城病歪歪地靠坐在床上,眼神却亮晶晶的看着她。
余非晚面无表情,“贺凉城,你别得寸进尺。”好想把碗扣他脸上。
贺凉城:“晚晚,我的手没力气。”
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哀求。
余非晚耳朵一酥,鬼使神差地拿起勺子,把药喂到贺凉城嘴边。
余非晚:怎么会这样?好想剁手。
贺凉城克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喝了一口苦哈哈的药,又期待地看着余非晚。
余非晚顺从地又盛了一勺,心说,大郎~该喝药了~脸上慢慢浮现出温柔而邪恶的微笑。
贺凉城被她盯得浑身发毛,打了个寒颤,随后心中好笑,这小丫头脑袋里不知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余非晚自觉尽到了照顾病人的义务,系统还给她加了RP值,这波不亏。她放下碗就去叫人把贺凉城弄走。
贺凉城被余非晚亲手喂了药,心满意足地让翟夏把自己扶走了。
————————————————
余非晚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继续昨天没看完的话本。
一个身着灰衣的女子来敲门,说是来给她打扫房间的。
大美人。
这是余非晚对她的第一印象,即使女人穿着灰扑扑的衣袍,也遮盖不了夺目的美貌。
魔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用这样的美人当清洁工!余非晚震撼了,美人打扫的时候她也跟在旁边帮忙。
越看越觉得不对,那一双手白嫩纤细,怎么看也不是常年干活的手。余非晚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问系统,“小精灵,她是谁?”
小精灵:【你猜?】
余非晚缓缓摇头,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美女问,“姑娘就是传言中的少主带回来的未婚妻吧。”
莫非暗恋贺凉城的,到我这里打探敌情?余非晚第无数次地解释,“姐姐你别误会,我就是个人质。”
美女笑了,“姑娘说笑了,我们擎云教虽然向来与人为善,倒也不会对人质这么大方。”
余非晚:这个擎云教是我知道的那个擎云教吗?与人为善?
美人擦着桌子,目光扫到了余非晚摊开的话本,“哎呀,这可是市面上最流行的本子呢!”
余非晚又见同道中人,与美女热烈讨论起了《醉风流》的剧情。
贺凉城一脸黑线地出现在门口,“娘,你在做什么?”
娘?!她是贺凉城的妈?余非晚看看贺凉城,又看看那个大美人,目瞪狗呆。果然全家都是奇葩,整个门派都是奇葩!无语!
不过也太年轻了吧,好想问问怎么保养的。
贺凉城听闻他父母回来了,放下手头的事去见,却只见到了父亲。他顿觉不妙,果然在余非晚这里。他妈盛于飞最喜欢搞恶作剧,擎云教就是被她带歪了风气。
盛于飞被贺凉城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哎呀光顾着讨论剧情了,忘了正事!”
贺凉城:“您能有什么正事?”
盛于飞:“听说我儿子连个姑娘都搞不定,我这当娘的不得帮帮吗?”
贺凉城一脸严肃,“娘,求您别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