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初岳父岳母对我的提携,我铭记在心,即便今日你做了这种错事,
看在岳父岳母的份儿上,我也会对你手下留情,只要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我可以从轻处置。”
“我说了,她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今日在我院里待着,一步都没有出去,怎么可能给她下毒?你别被冲动冲昏了头脑。”
“这样的事,你当然不可能亲自动手了,可你身边,还有个为你出生入死的好仆人。”县令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在她身边的嬷嬷身上。
“你是说王嬷嬷。”大夫人也把目光投在了王嬷嬷身上。
王嬷嬷委屈的对她摇了摇头。
大夫人立刻道:“嬷嬷不会做这样的事,她嬷嬷跟了我多年,我是最了解她的,没有我的吩咐,她不会这么做。”
“所以…若她就是得了你的吩咐呢?”县令意有所指。
他心中早就把大夫人认成了杀人凶手,现在大夫人所说的每句话在他听来,都是推脱之词。
现在更是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王嬷嬷身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大夫人满眼都透着失望之色。
他们夫妻相敬如宾多年,到头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还不如一个狐媚子。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好了。”
正当他们二人针锋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左瑾瑜忽然开口,把他们都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左瑾瑜旁若无人地把银针收起,仿佛根本没听到他们二人之前激烈的争吵。
“二夫人已经没事了。”说着她把银针递过去,让他们收了起来。
县令火急火燎地请走上前去,低头就看到床上的人还在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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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怜儿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左瑾瑜也转头往床上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要紧,毒素已经逼出来了,只要稍等一会儿,要是二夫人还没有醒,那就是毒素还有残余,那我我便再为其施一次针。”
话音刚落,只听一道微弱的呻吟声响起:“相公…”
接着床上的人就悠悠醒了。
“怜儿,你醒了?”县令激动不已,直接过去坐在床沿儿上,握住她的双手。
“可担心死我了。”
县令这话刚说完,只见柴巧怜脸上忽然就是两行清泪落下,一双水眸透着可怜。
“相公…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相公永远陪在你身边。”县令安慰道。
柴巧怜把头埋到他怀里,余光看向为她诊治的左瑾瑜,眸中不仅没有感激之情,反而多了一抹复杂。
“这位是女大夫么?”
她把身子撤回来,目光定在左瑾瑜身上。
“是她救得你。”
“那巧怜一定得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着就要下去对其行叩拜之礼。
县令赶紧拦住她道:“你刚刚好,一定要好好休养。”
柴巧怜的目光一直都在左瑾瑜身上,她柔柔弱弱地道:“姑娘,不知我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得了什么病呢?”
“二夫人,您是被人下了毒。”左瑾瑜如实所说。
“什么?下了毒?!”柴巧怜大吃一惊,双眸不可置信,她转而看到在一旁站着的大夫人,眸子一转,添了些怯意,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而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的县令自然把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起身看着大夫人愤声道:“你还不肯承认吗?”
大夫人从始至终,仍旧重复着那一句话:“不是我做的。”
她的情绪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激烈了。
反正她心爱的丈夫,已经认定她是凶手了,那么她不管说什么,已经没用了。
县令刚要发怒,却见柴巧怜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衣角,道:“相公,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会是姐姐做的呢?”
对上柴巧怜,县令立刻换了一副脸色,满脸宠溺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单纯善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坏人的,但是这个世界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纯粹。”
“有的时候,你不害别人,别人却要反过来害你。”
在他心目中,柴巧怜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而大夫人,就是那个害别人的恶毒女人。
“所以你是说…是姐姐害的我吗?”柴巧怜顿了一顿,接着道:“今天吃饭的时候姐姐送过来了一些小糕点,我想着姐姐对我一片心意就吃了一点,谁知吃了之后身子开始不舒服…”
“果然是你!”
这下有了柴巧怜的人证,县令底气大增,直接喝问大夫人。
“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是给她送了糕点不错,只是却没有从里面动手脚,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大夫人说的语无伦次,怎么是她送来的糕点出了问题呢?
她就是因为柴巧怜去她屋里说话的时候娘家人过来送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