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姜浩顿了顿，还是换了个问题：“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顾墨笑了声，接着回他：“要说以前嘛，我记不住了，估计有，但最近我一直在家，实在想不出来能得罪谁……”
“嗯，好，我知道了，这事儿，你跟阿熠说了没？”
“还没呢，我估计他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
姜浩顿了顿，接着说：“顾墨，这事情交给楷立处理，最近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出门注意个人隐私和安全。”
姜浩说完就挂断电话了，正打算给郝熠那边去个电话呢，人就自个儿打了过来。
“你小子——”
姜浩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废话少说，顾墨的那条新闻是怎么回事？”
听得出来，郝熠那边的情绪有些压抑。
姜浩沉默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一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在处理了，但是传播速度太快，所以……”
郝熠强忍着怒气深呼吸了一口：“继续撤，让你的人去找到那个视频的发布者，出多少钱都行，算我头上，我看看是谁敢污蔑她。”
“额……”
“额个屁啊，你们这公关部不行啊，明显反应慢了，这种事儿都做不好，我看这公司也不用开了。”
姜浩听了这话，皱了皱眉。
郝熠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说得重了点，顿了顿：“抱歉，阿浩，是我太急了点，回头碰个面吧。”
这正是姜浩所想的，于是当下定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在楷立的办公室碰面。
“阿熠，顾墨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我就奇怪，这几天楷立虽然有特意给她买了热搜炒作，但都是往正向形象上去引导的，奇怪的是，有的热搜我们并没有买，也上了……”
郝熠等着姜浩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数据统计显示，顾小姐在这次视频事件之前，除了我们安排的新闻通稿和话题炒作外，其他大大小小的关于她的新闻也都热度不错……我们一直以为是因为新剧带来的影响，而且是正面的，所以也没太在意，但目前看来，显然不是这么回事了。”
很明显，这就是有人打算捧杀嘛，先给你顶热搜，让你火起来，再给你来个劲爆的黑料，瞬间就能达到全网黑的目的。
“你们就没发现什么吗？”
姜浩有些无奈：“这个……还真没想到，毕竟她只是个新人，也没入圈，哪儿会想到一下子就招来这些。”
郝熠沉默半晌，皱着眉头，始终没再说话，姜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只得安慰他：“我先派人查到视频发布者再说，要不……你先回去陪陪顾墨吧，我想她现在应该挺需要你的。”
姜浩这个建议是诚心诚意提的，毕竟网上那些关于顾墨的帖子，包括当年高中的照片以及论坛的黑料，他都浏览过了，不禁有些心疼起顾墨来。
不管真相如何，他反正是站在顾墨这一边的，相处这么久以来，他不信她是网上说的那种人。
这些郝熠当然也看到了，他隐约猜到了当年他离开后发生的事，应该是些很不好的回忆吧。
……
下午，郝熠无心上班，提前回了住处，顾墨打开门，见是他，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开心。
“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突然想偷个懒。”
顾墨一脸不可置信：“难得啊，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嗯，被下属气的。”
“要不要吃甜点，我闲来没事，做了点。”顾墨说着，端着自己做的小甜饼出来。
郝熠观察着她，完全没有看到任何半点沮丧难受的神情，一想到那些不堪的言语攻击和画面……他心里就刺痛不已。
“墨墨……”
“嗯？”
“没事。”郝熠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说什么都没用，上一次她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没陪在她身边，这次……有他在，说什么他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了。
—
顾墨两天没上线，上线后发现自己微博底下出现了一位舌战群雄的“斗士”。
顾墨发现，这位叫做“星星有个愿望”的网友，基本上把她微博底下骂她的人都回复骂了一遍，还一直留言鼓励她。
“墨姐姐，你要加油哦，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墨姐姐，早安！”
……
顾墨觉得暖心，大家都只是陌生人，难得有人这么维护自己，她给这位叫做“星星有个愿望”的网友每条微博都点了个赞。
最后，还回复了一下这位网友。
“哇，墨墨姐回复我了！”
另一边，城郊的一家儿童福利院内，童星抱着一款童乐用过的旧手机，突然开心地叫道。
童乐正在一旁看书，闻言皱着眉抬起头来，童星最近玩手机的频率和时间似乎有点长，她叮嘱童星：“小孩子少看点手机，对眼睛不好，眼睛离屏幕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