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娱乐圈乘风破浪, 我在音乐界披巾斩棘,你有你的战场,我有我的方向,卧靠,突然有点好磕。]
[+1,想、想叛变, 毕竟小姐姐这么优秀…]
也有人提出异议:
[hmm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么, 十八年的话, 那时候慕小姐几岁?六岁!六岁就会暗恋了?我六岁还在跟隔壁鼻涕虫打架呢。]
…
苏靥星也正看到这条。
此时她正坐在苏黎派来的私人飞机, 往魔都飞。
正好最后一期恋综在魔都拍,地址依然在他们之前入住的小屋。
所以,当苏黎身边那位mr.李带着尊敬又不失强硬的礼节过来请人时,她还是乖乖地坐上了飞机。
小安也在旁边,坐在那摸着飞机内部的皮质沙发感慨:“星星姐,跟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有私人飞机。”
苏靥星手指比了下:“打住,跟我之后,你也不知道。”是哦,”小安道,”你以前都是跟人挤头等舱的。”……”
听起来好像一点不心酸。
苏靥星被她这么插科打诨一下,看网页那点不高兴劲就散了,有什么呢,网上这些事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么回事。
随手将ipad丢旁边,靠着椅背想离开时深夜匆匆,也不知陆野现在到哪儿了。
他下午与她温存许久,两人窝一块,她絮絮叨叨,他便安静听,时不时对视接吻,只偶尔又分开,只觉时光好像也被晕染成了柔软的形状。
等到医院要查房,才又重新穿回那件鹅黄色外卖马甲出医院。
想到这,苏靥星忍不住笑,眼睛弯弯如月牙儿。
那样的大高个儿,穿着这么个外卖服,却还那样帅气,像西方神话里那引人犯罪的纳西索斯。
她缠着他不愿他离开,这人却只是摸摸她脑袋,那双桃花眼微漾,说”明天有个试镜,要飞滇市”。
现在也不知到没到滇市。
苏靥星烦恼地想。
怎么才分开,怎么又想他。
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她。
于是,又拿出手机,给那人拨了个电话。
机械女音提醒她对方不在服务区,苏靥星才想起,那人坐的民航,没有卫星电话,不免悻悻嘟起嘴。
又想起那什么慕小姐。
这样优秀的音乐界才女下凡,却是为了那冤家,也不知他前世是不是积了十世大德,从生成这样讨女人欢喜的模样。
可偏偏又不能对他发作。
苏靥星也记不起在哪本书里看过的了,要与男人作,却万万不能带别的女人,恐加深对方在他心中的印象…
可苏靥星在他那里,哪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不免更不高兴。
苏靥星不高兴,旁边与她隔离一条过道的mr.李却忍不住觑她。
年轻女孩脸颊粉致光洁,娇憨美好,连眼睛也是亮的,里面透着微微水光,也不知是想起了谁,竟出现那样嗔痴怪责的表情来。
这倒叫他想起十几年前的妻子,有回他出差过久,再回家时见他便是这般模样,美好,又带着纯稚的动人。
想到这,Mr.李忍不住叹息一声,面前浮起来前沈总那冷如寒霜的面庞,心底不由为这位年轻娇艳的姑娘担忧起来。
苏靥星可不知道mr.李的好心,她东想西想,不一会,竟然靠着椅背睡着了。
小安倾身过去,小心翼翼地往她身上盖了层毯子,细腻柔滑的羊绒毯磕到她的肌肤,似令她感觉疼痛,纤细的身子在毛毯下瑟缩了下。
小安不由怜惜,心想:星姐也是辛苦,受了伤,还要被拎回家挨训。
可见豪门人也不是那么当的。
如果是她……
她想起自己破了个皮都要忍不住啰嗦一整天的老太太,觉得还是自家那位长了皱纹的老太太可爱,千金不换。
*
湾流G650平稳地在苏家的私人停车坪停下。
银白色舷梯降下。
小安看了眼窗外,走到睡得一脸红晕的苏靥星身边,轻轻推了推她。
似力道太轻,女孩睡得沉。
小安便轻轻唤,连她也奇怪,自己竟然会对另一女生有这样的耐心。”星星姐,到了。”
苏靥星只觉自己睡在一团柔软的水草里,水草轻轻摇啊摇,令她睁不开眼。
直到一道轻细的声音传来,她才隐有从沉甸的梦里醒来之感。
眼皮却沉而黏,她使力挣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光线自暗而明,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小安好奇怪啊。
她慢吞吞地想。
小安笑了下:“姐,到了。”
苏靥星这才意识到,飞机停了。
窗外夜空深沉,星星闪烁。
银白色舷梯在月下闪着光,有两排穿着制服的人在梯下等候。
这深刻记忆的一幕,令苏靥星彻底清醒。
原来是到家了啊。
难怪这么困。
每次回家,她总会在路途睡上许久,哪怕前一晚睡眠充足,精力充沛。
大约是苏靥星停顿太久,小安又开始催促。
苏靥星鼻尖懒洋洋地应了声,伸出手,要小安拉。
小安无奈一笑,当真拉了这大小姐做派的姑娘。
苏靥星顺势起身,窈窕的身躯自毯下露出,一袭滑不丢手的耦荷色真丝裙,因睡姿不算乖顺,翘起来一点,露出大腿惊人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