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实践。
毕竟他与露露今日才刚刚说开,若是自己再与她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露露误以为自己是个孟浪的人可如何是好?
提起这件事,陆乘渊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向崔行露提起陆家男人的守则。
比如说不可以有小妾,非公事原因没晚必须与妻子同住,妻子若无子,需得从旁系过继,不得在外养外室,三条若犯一条,先痛打二十大板,然后再从陆氏的家谱中除名。
陆家盘踞临安百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良好的家风使得陆家一直以来是人们推崇的世家典范。
所以陆乘渊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亲还惹了母亲生气。
“露露喜欢的,我都想给露露。”陆乘渊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少些冷淡。
毕竟他平时对身边人冷淡惯了,一时半会还无法彻底改正。
“毕竟我无法保证我这一生都只喜欢这一种香,也许我今日喜欢,明日便不喜欢了,转而又喜欢上了其他的香。”
“所以阿却哥哥只送我一些便可,否则放在我身边也是浪费。”
“你我以后在一起,你喜欢什么,我便送与你。”
陆乘渊牵起崔行露的手,他这是第一次牵着崔行露的手不放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心里泛痒。
忍不住用自己掌上有些粗粝的地方摩挲少女柔滑的小手。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阿却哥哥!”粗粝的触感从手掌处传至全身,尾椎骨上的奇怪感觉瞬间出现,崔行露感到自己的身体很奇怪。
她好像很喜欢两人这般接触,又好像有些害怕,想从中抽离出来。
她原以为自己开口之后,身边的男人会停止动作,谁知陆乘渊好像是有意逗她一般,不但摩挲的力度大了些,还用他修长的手指掐了掐崔行露手上的肉。
“露露不喜欢吗?”陆乘渊饶有趣味的盯着崔行露充血的圆润耳垂,心里满是与心上人在一起的满足感。
“你我之后还会成亲还会做比这般亲近百倍的事情,到时候,露露可怎么办?”
陆乘渊几乎要将嘴唇贴在崔行露的耳边,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崔行露的耳上,少女浑身颤栗起来,满是羞愧。
崔行露并不是对两人的近距离感到羞愧。
而是。
对自己竟然没有陆乘渊懂得这些事情感到羞愧!
等她回去了定要加一门课程!
她还要让茹茹陪她一起学习!
然后再在陆乘渊的身上实践!
让他跟自己一样,露出这种羞愧耻辱的表情!
等着吧我的死对头!
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求我!
“阿却哥哥这般熟练,”崔行露将自己的情绪酝酿好,再与陆乘渊对视的时候已是泪眼朦胧。
“阿却哥哥在我之前,喜欢过多少女子?”
崔行露双手捂眼,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单薄的肩膀止不住的抽泣,额间的碎发被泪珠沾湿,整个人像是一朵在风雨之中被无情摧残之后落败不堪的红色海棠花。
“只有你,我只喜欢你。”陆乘渊说到底还只不过是一个未加冠的少年,第一次打趣喜欢的女子,没有把握好度。
可是眼前的人赌气一般转过身去,还是不听他的话。
“露露,”陆乘渊不厌其烦的喊着崔行露的名字,“你听我说。”
崔行露知道自己哭的时间够长了,于是悄悄地打开一个指缝,示意陆乘渊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我从小到大,没有喜欢过得女子,只有你。”
“你也许不知道,我与你之前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你还小许是不记得了。”
“我长你一些,我是记得的。”
“自从那时的我见了你第一面,回到临安后,我也经常想起你。”
清冷谪仙的陆世子当真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第一次这般。
“现在想来,许是那时候的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所以才会在家中人想为我定下亲事的时候义无反顾的拒绝,才会在梦里时不时的见到你,才会在知晓你是男子之后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崔行露原本只想调戏一下陆乘渊,好让他也感受一下被调戏的滋味。
谁知却误打误撞的听了这一番真情的告白。
她这个死对头又在说什么啊?
小时候就觊觎她了?
那时候她才几岁啊,他可真不不是个好人!
崔行露比之前更加羞愧了,急忙捂着陆乘渊的嘴,“别说了!”
“我喜欢露露,我喜欢露露。”
陆乘渊还在不厌其烦的告白,同时还将崔行露因羞愧而摆动的小手握住,直直的往自己的胸口处放。
“我的心跳很快,它只为你跳动。”陆乘渊好像天生就会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男人的声音沙哑,却又满是真诚。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崔行露羞愧至极,不敢直视陆乘渊。
陆乘渊这才堪堪将怀里人松开,突然的松开让男人的心思不知移去了哪里。
他惊喜的讲崔行露的身子扳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崔行露的脖颈。
“若是露露不信,等到你我新婚之夜,可以亲自查验。”
“男人的第一次,多少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