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一间屋子,里面有冰箱还有你说的煤气。”
“还有一个相框,里面的人是你,笑的很好看。”
如果可以,他想将照片带回来。
可被那个女人撕碎了、真是该死!
南浅浅抬起脑袋,看着男人不知想到什么,脸突然黑了下来。
她有些紧张,傅南荀说的不会是她那出租屋吧!
其它不确定,可他说照片?
她那屋子里,唯一的只有一个相框,那还是她第一次赚到钱去拍的,那笑容,可是被荷包里的钱充起来的,能不好看吗?
嘴巴都咧到耳根后了。
南浅浅清了清干痒的嗓子,坐直身体,正经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都提到这,南浅浅想就着男人这个梦,把自己不是真的南浅浅这事告诉他。
脑子里开始组织语言,却不等她发挥,就听见男人开口,
“宝贝,你永远都是我媳妇,不管你是谁,我傅南荀只认你一人,也只会爱你一人。”
“…谁也替代不了。”
这……?
“你……”
男人修长的指尖点住她微微红肿的唇,
“别说话,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晃荡的心有了归宿,
真正是谁又如何?
她就是他独一无二的药,不可替代的药……
第89章
没了秘密,南浅浅觉得心情放松了不少。
瞥眸瞧见傅南荀露在外面的手腕。
瞬间皱起眉头。
男人手腕上的伤在空间里养了两日,或许是太深的缘故,今日伤口才完全愈合。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它的疤痕都消失的没有丝毫痕迹,独独留了一条最深的,无论她怎么做,都祛不了的疤?
南浅浅拉起男人的手,仔细放在眼前端详。
“怎么会祛不掉了?”
她忍不住呢喃出声。
灵泉水没用。
医药空间所有祛疤的也没用?
这道疤痕异常顽固,就像被施了魔法,不管你怎样做,都消除不了它。
“别看,祛不掉也没关系。”
傅南荀反手将南浅浅的手包住,放在唇边轻吻。
黑沉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为什么他的宝贝执意要祛掉他手上的痕迹?
这是他一刀一刀划的,每一道都是他爱她的证明。
他一道都不想去掉的。
手上传来丝丝痒意,看着眼前连眉眼都十分温柔的男人,南浅浅越发的心疼。
她不想让他留下这难看的疤痕。
一看到,她就会想起他躺在血泊中的样子。
“包子,空间里还有什么奇效药吗?”
“或者是其他能祛掉疤痕的方法?”
南浅浅垂眸看着蜷缩在自己脚边的小包子,眼里带着期许。
小包子轻哼了一声,抖了抖脑袋。
它现在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以前还能在主人怀里待着,或者趴桌子上。
现在呢?
它要不在桌角,要不就在墙角……
什么狗命哦?
“祛不掉就纹身呗,把你的名字纹上去多好。”
小包子懒声懒气的说着,带着丝小情绪。
它的确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按照正常的来说,这瘢痕用了灵泉水不会留下一点痕迹,甚至连眼屎粑那丁点都不会有。
可这男人就是个奇葩体质,能怪谁?
再说,它看他乐意着了。
巴不得一道都祛不掉,留在手上做纪念。
更或者,他就是想留着时不时露出来给它主人看,让她心疼他。
那疤痕仿佛在说,‘你看,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啧,算盘珠子都蹦它脸上了,别以为它不知道。
南浅浅不满小包子的提议,这纹身是个什么鬼办法?她是想让男人手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傅南荀眼底晦暗,燃起一小簇火焰。
“媳妇,小包子的办法不错。反正都祛不掉,那就把你的名字刻上遮住好了。”
在那道疤上刻上南浅浅三个字,光想着,傅南荀眼底就划过兴奋。
听着男人说它的办法不错?
小包子偷偷瞥眼看着傅南荀。
没成想目光撞个正着,不过三秒,它认输躲开。
土牛,不就是纹个身吗?
这迫不及待的模样,是个什么鬼?
“阿荀,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南浅浅试图说服男人打消这个念头,还不忘狠狠瞪了小包子一眼。
都怪它出的馊主意。
“浅浅,我们就刻你的名字好不好,我想要身上有你的痕迹。”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人蹂碎,嵌进身体里。
那滋味,应该像他在她身体里一样,那么的让人舒爽兴奋!
“可我不会。”
就算答应,她也没这技术啊!
“你会的。”
傅南荀哑着嗓音将人拉进怀里,修长的指尖在她手上轻轻划着。
“只要拿针扎,点上墨水就好。”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南浅浅却听得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狗屁纹身方法?
她虽然没有纹过身,可这土方法她肯定做不来。
如果他非要纹,那她可以去空间学习。
空间什么都不缺,弄套足以开店的设备都不成问题。
所以说,她为啥非得用缝衣服的针扎,那么吓人。
“阿荀,要不咱再想想吧?”
南浅浅心底有两声音。
左边的小天使告诉,不要让男人纹身,
右边的小恶魔却在脑子里疯叫嚣。
'你的男人,纹你的名字怎么了?霸气点,不止要在手上纹,还要在腹肌下纹。”
第90章
看着男人泛红的手腕,南浅浅心底竟有些变态般的愉悦。
仿佛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才是真正属于她的一样。
“阿荀,疼不疼?”
她没纹过身,也不知疼不疼。
看着男人面不改色的模样,应当是不疼的吧!
“疼。”
南浅浅:“……”
愣了一瞬,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皱起了眉头,那模样,就像真的很疼似的。
南浅浅心里门清,这男人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她还不好揭穿他。
就算纹身疼,那也抵不过他往手腕上下刀子啊!
那时候的他,可是面不改色。
算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宠着。
南浅浅拉起傅南荀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吹着,边吹边说,“要不,我拿灵泉水给你洗掉吧,洗掉就不疼……。”
话音未落,手上就空了。
南浅浅还保持着吹气的动作,唇边的手却被男人飞快的抽了回去。
还有些孩子的气的藏到了身后。
傅南荀站起身,“一点都不疼。”
再喊疼,媳妇好不容易给纹的名字就要没了。
傅南荀决定,他左手以后绝对不会碰灵泉水,就算是受伤了,他宁愿让他疼着慢慢长好,也坚决不用。
南浅浅忍着笑,她就知道是这样。
吃了午饭,两人才从空间出来。
因为傅南荀跟她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南浅浅倒也没多问,去了自然就知道。
*
汽车里的味真是难闻至极。
男人带着她坐汽车,说是路途有点远,坐车都要两个多小时。
南浅浅也不知自己来的时候是不是把车坐多了,这才上车没一会,她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胃里难受得要死。
傅南荀的视线一直就跟着身旁的人儿,眼见她逐渐没了血色的小脸。
大手一伸,拉住她微凉的手。
“浅浅,怎么了?”
“阿荀,我好像开始晕车了,有些难受,你肩膀借我靠靠。”
南浅浅都不敢大幅度的动,靠在男人肩上就闭了眼。
胃里翻涌,喉咙里都冒着酸水。
以前南浅浅从不晕车,来京市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坐的太久。
可这次,上车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她这股难受劲比来时还严重。
南浅浅没空想太多,就觉得她现在只适合靠两条细腿爬山涉水。
“不去了,我们回家。”
明明天不热,可身旁的人儿额上竟然冒着细密的汗,先前还白皙透红的小脸,此刻白的有些吓人。
他心口一紧,说着就要叫师傅停车。
南浅浅一把抓住男人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阿荀,没事的,我还是第一次来京市,想和你一起。”
虽然男人没告诉她具体去哪,可南浅浅有种直觉,男人是要带她去见重要的人。
或许就是他来京市的原因。
她怎么能因为一点晕车难受就错过,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