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把父亲留给他的从未动过的高手都放到这边来盯着她了,依然不能放心。
“那你以后都不能碰我。”
“这也不行!”乔骁厉声回绝。
余白芷没好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生什么气?”
“你可以惩罚别的,但是这样不行。”
她是他的妻,怎么能永远不碰。
乔骁反问,“你对我就没有半分眷念吗?”
纵然是有了孩子,可他到底没有容色灰败,身骨力气也不差,她之前对他可是相当有兴趣,如今这是怎么了?说不碰就不碰,说抽离就抽离?
反问的同时,乔骁牵着余白芷的手穿过锦色中衣,随后带着她往怀中去。
让她的指腹触碰到他的腹肌纹路,感受壁垒分明的肌肉。
“……”
余白芷看着男人的神色。
面上一本正经,清冷禁欲。
被褥之下,却带着她的手肆意游走。
“夫君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何时说我喜欢了。”
“之前。”虽然她没有说,但是他感受到了。
“我才不喜欢。”余白芷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乔骁给攥住了手腕,他不让她走,牵引她的手,掌着她的手背,让她触碰她。
“夫君分明是自己想要,还赖到我的头上。”
余白芷真是不好对付。
“你怎么……”她怎么就没有兴趣了。
亦或者只是佯装?
若真是佯装的话,未免装得太好了。
他带着她触碰了好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是燃了兴致,没再由着他被动牵引,反而自己用指腹感受起来。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余白芷会独自前往危险之地。
在此之前,她灵活挣扎开了他的大掌,随后自己离开。
乔骁想要追随,却被她张口按住,“夫君最好别动。”
她的语调温和,但莫名的,乔骁就听她的话停了下来。
然后她窜入危险之地,准确抓到了他的艰险,十分用力攥着他。
本来一开始还是轻柔的,但是乔骁没有想到她会猛然收力。
“嘶……”男人止不住闷哼一声。
面色看起来是痛苦,声音也同样是痛苦,但何尝不能说欢愉。
余白芷用力掐捏他的同时,感受到了危险在不断放大的边沿,他在企图挣脱她的掌控。
用狰狞的方式,在抵抗她。
余白芷越发用力,好像是在报复。
男人俊容几经变化,他的眉心时不时促动就连薄唇都在轻颤,在姑娘平静无波的眼神之下变化触动。
她冷眼旁观他的脆弱,他的意动,他的痛苦,他的兴奋,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
“夫君疼吗?”她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点点施加力道,一点点在收拢,似乎要将他弄死。
乔骁感受到窒息的通意涌来。
但……她的手又小又柔软,这样不断收拢反而形成了另外的……舒坦。
就好像在跟她做事,行周公之礼一般。
这种别样的刺激,乔骁从未有过。
分明窒息感更甚,他都说不出来话了,张口之时,断断续续,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刺激,痛快。
尤其是在她不断收紧,不经意松手之时,那松懈瞬间涌上来的畅快。
痒麻不止,肉浮骨酥。
乔骁轻启薄唇呼吸。
余白芷欣赏着男人俊逸神色之上绽开的芳华。
她缓缓凑近,乔骁以为她要亲,主动往她那边凑了凑,但没有想到,她侧脸错开。
男人如画的眉眼浮现几分迷惑,余白芷勾唇,凑到他的耳畔,“捏断好不好?”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骤然用力,窒息一般的快感涌现上来,乔骁没有守住城池,就这么交代在了她的手上。
可她控制着他,桎梏着他,只有一些钻了控制缴械,大部分被她死死掐着。
无法离开的痛苦,从下而上,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他抬手闷住她明亮的眼睛,低头俯身靠在她的肩膀上,“姐姐……”
听到男人似乎求饶的叫声,余白芷笑问,“弟弟这是怎么了?”
“别玩我了……”他的轻颤声音伴随着喘息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你不是很厉害吗?”
快要被窒息淹没的乔骁,“……”
“还能把人欺负晕了。”
“怎么,这点都承受不住了?”
她话里十分计较,但是语调十分轻柔,除此之外,还吻了吻他的侧脸。
她怎么可以这样?
让人又爱又恨。
乔骁揽着她抱入怀中,去找她的唇瓣,亲她。
余白芷别过脸,“不可以亲我。”
她的抗拒并非嘴上说说,还加重了力道。
乔骁真的感觉,若是他柔弱不堪,只怕真的要折在她的手上。
她真的太下得去手了,如此凶狠捏他,不怕把他弄死。
“为何不、不可以亲你?”
“因为你之前做了错事,我在生气,在处罚你。”
她的处罚是置身事外,看着他深陷水深火热。
“那……什么时候可以亲你?”
“暂且不知道。”她没有给准确的时日。
“我不能亲你,那你亲我?”耳濡目染,近墨者黑,他也学了她的几分狡猾,将他的脸朝着她的唇瓣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