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雾州手臂收紧,紧紧地抱着余银,“我会的,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这话像是说给余银听,越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有了一个更让他有动力的目标。
抱了有一会儿,游雾州低头亲了一下余银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闭眼,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余银眨了眨眼,有些不懂他,但把另一只他没亲的眼睛凑近他。
游雾州唇角漾起,在她另一只眼睛上吻了下去。
余银这才满意了,她身子往上拱了拱,两只手捧着游雾州的脸,目光細致又缓慢地掃过他的轮廓。
最后停留在那双最吸引她的眼眸上。贴着唇輕輕吻了上去。
余银还没松开手,游雾州的神情漸漸变了色。
很直接地,将她翻过来压上来,胳膊禁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以一个不容她有一点点后退的姿态。
霸道,强势,直接敲开她的唇齿,舌尖目标明确的缠上去。
余银根本没一点反抗的机会,她順从的将唇舌往他嘴里送。
她已经渐渐摸索到了游雾州在床上的习惯,喜欢看似让她的主动。
余银的手依旧捧着他的脸,舌尖躲着他的纠缠,偷偷探入他的唇腔内,在他的唇腔内掃来掃去。
在他舌尖缠上来的那一刻,又瞬间扫向其他地方,还是不是舔一下他的舌尖。
像是在引着他追。
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让游雾州的心跳加速,瞬间呼吸就急促了。
游雾州稍顿,任由她亲,跟她玩着你追我躲的小游戏,他喜欢余银对他的主动。
男人的唇齿间都是滚烫的气息,她的舌根有些酸软,小游戏玩不动了,正准备停下。
游雾州压根不给她机会,吻人的力道帶着攻击性,粗野至极,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肚,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吞咽声。
舌根被以他的舌头絲絲缠绕,汲取她唇腔内的水渍,甚至連她舌尖上的也不放过,直到她气息短促,喘不过来。
才堪堪放过她。
余银的嘴唇被吮的发麻,半微张着喘气。
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正順着她后颈,在到后背和腰际,再到她和游雾州腰间贴着的地方。
没有絲毫停留,顺势就滑了进去。
男人的指骨清晰明显,捻着布料,顺着就脱了下去。
连带着他自己的也一并下去了。
游雾州黑眸幽深,满是口口,唇色也染了红,本就俊美的脸,更多了丝魅,一言一行也在蛊惑人心。
余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被游雾州又翻了个身,放在床上,看着他的眉眼,眼睛一眨不眨地。
看着他的身子越来越往下,亲着她的小腿。
男人唇瓣的触感明显,似点火,而柴是湿的,需要一次接一次不知疲倦的点。
顺着她的小腿内往上去。
难以言说的那种空旷感,还有着隐秘的……
唇瓣的温热印在了腿上。
余银瞪大了眼睛,身子顿时一软,双腿被游雾州禁锢着。
游雾州将她的腿推摆了起来。
一个不可描述且极其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游雾州面前。
“别,不行。”
她的打着颤,嗓音是从喉间艰难溢出的。
不像拒绝。
更像邀请。
游雾州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因为他手掰着而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的唇瓣。
余银顿时一僵,抬头看着他。
他看着微张的唇瓣,下巴微样,眼睛微眯,低头又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半闭合的唇瓣没有经历过,他的舌尖宛如羽毛轻扫,将唇瓣内带出些甘甜。
游雾州嗓音微哑,“你的回应,好像不是拒绝。”
话落,甘甜在阴暗的屋内闪着银光,
他俯身,将溢出的银丝吸入口中。
游雾州的长舌,轻柔而缓慢的描绘着唇瓣,唇瓣小巧柔嫩,他忍不住用牙轻磨了一下。
顿时风急雨泄。
他低笑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长舌将雨泄卷入口内,吞咽下去。
雨泄再多,可长舌接着,不探入唇内深處,也能将银丝吞完。
舌尖继续缓慢的探索她的唇瓣,描绘着她的与众不同。
細细留意着她的反应,等她唇瓣内的银丝出来时,在用舌尖轻扫卷入唇内。
这样的举动更加折麽人。
磨的泛红的眼角,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丝。
有些褶皱床单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长时间紧绷着的小腿打着颤。
游雾州喉结滚动,加大力度的吮吸着唇瓣,他像缺水的仙人掌,用力汲取着更深处的水分。
仙人掌深处藏着的水分溢出。
游雾州早有准备,却也抵挡不住过多的水分。
他喉结用力的滚动,尽力地打扫干净。
被大雨掩盖着的,接连不断的细碎声音,似乎还掺杂着咕咚吞咽声,在沉闷的房屋内扩散着。
余银打着颤,她抬头看了一眼游雾州,脸上还带着泛着晶莹的水露。
偏偏他自知,微眯着眼睛,伸出艳红的舌尖,舔着他唇角的水露。
喉结上下一滚,咕咚一声吞咽。
余银将头侧过去,看着墙面,谁知,游雾州又低下头去了……
第35章
外头的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连带着屋内未知名潮湿的水汽也越来越重。
游雾州禁锢着她的腿,力道渐渐加重,那种隐秘的刺激,讓他内心阴暗的暴戾感,抽丝剥茧地将他吞噬。
下一刻,游雾州听到了余银碎到不行的嗓音。
“好了。”
他回过神来,哑声道:“是嗎?”
余银红唇半张,目光有些涣散,完全说不出口。
“真好了嗎?”游雾州低头伸出舌尖輕掃,动作明显輕了下来,掌心握着的脚踝明显一颤,他话里的恶劣半分未藏,“是雨太大嗎,怎么飘我脸上了。”
余银依舊不吭声。
“雨下的好大啊。”
他的脑袋稍侧,舌尖輕捻慢拨的,指尖在她的腿上轻轻一点一点的。
“好甜的雨……”
明明他自己也克制不住了,可依舊能耐得住自己,来逗她。
余银不得不对他的定力表示钦佩。
大雨霹雳啪啦的落在屋顶和地面上砸出的声响,屋内也不甘示弱地发生声音与之比较。
最后关头,他总是能克制住出来。
只是每次余银心口处要被烫的一哆嗦,她怒瞪游雾州一眼,只是那一眼在看到始作俑者的时候,羞得立马闭上眼转过头。
任由他胡作非为。
余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雾州是首都来的,家里也富裕,所以从小吃的好,才能长得那么驚人。
她回回不小心看到,都不敢正眼瞧,没一次仔细观察过,但就那打眼一掃,她都有些驚讶自己是怎么做得到。
啧啧。
余银感覺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她被游雾州搂着,脸贴在他胸膛上,身上出了汗,还有着说不清的东西,格外不舒服。
她抬起没力气的胳膊,在游雾州腰间戳了戳,示意他给自己收拾了。
游雾州额前的碎发有些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剛才的事过后,未褪去的情口。
他低头去親余银,被她避开了。
余银抬手捂着脸,嗓子有些哑,“别说话,讓我冷静一下。”
剛才的时候,游雾州要親她,都没让亲。
她虽然很快乐,但也是需要点时间来面对的。
余银现在的心情有些难言,游雾州也不逼她。
屋内盆里的水没断过,游雾州看着她这模样,低笑一声起身下床,打湿毛巾,帮两人收拾了一番。
收拾完两人,他扯过旁邊的被子的,扫过皱乱的床單,凑近余银耳邊,低声道:“床單上像被雨淹过一样。”
余银手依旧捂着脸装死,耳朵不争气地红的滚烫。
游雾州垂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过了两秒后笑了,“余银你可真是水做的。”
听到这句话,余银呼吸有些急促,她暗暗想着反驳地话。
可这句话她真的没法反驳游雾州。
事实就摆在那,她自己也有感覺。
余银拉过被子一把蓋过头,又把被子缓缓下移,只露一双带着水雾的眼眸,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誰让你非要那个的,而且我都说好了,你还那样弄。”
游雾州懶懶地盯着她,似乎是在看她解释的这话的信服力,到底有多可信。
感覺这个解释好像并不有信服力。
毕竟剛才的当下反应,他更清楚了解些啊。
“……”余银见他不说话,忍不住为自己扳回一局:“都是因为你亲我——”
她忽然反应过来,咽回剩下的话,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