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今晚是一下都不想下地了。
比起被游雾州看光光给她洗澡的不好意思,她更宁愿脚不沾地。
游雾州身子一顿,眼神暗了下去,声音有些沙哑:“你确定要这样洗?”
余银皱眉:“不能洗吗?”
“没事,那就这样洗。”
“那你抱紧了别摔着我,咱俩谁先脫啊?”
“……”
余银见他没说话,夹着他的腿在身后交叠,以免自己掉下去,然后动作利落的吧自己上衣给脫了。
脫完自己的,手伸到游雾州腰上,捏着他的衣角往上提,把的上衣也给脫了。
还顺带在他紧绷着的腰腹上,摸了两把。
主要是肌肉轮廓太好看了,一时没忍住。
游雾州意为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赤口的上身紧贴着,皮肤触感极为明显,一硬一软的。
余银也不知道他的怎么长得,全身上除了他的嘴唇是软的,每一处都硬邦邦的。
尤其是那根大棍子。
她脱完游雾州的上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咋不脱了?还有裤子没脱嘞。”
游雾州倒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把余银发裤子给脱了。
他实在不想脱自己的,可是照余银这磨人样,待会肯定还不从他身上下去,裤子湿了上不了床。
咬着牙,把裤子解开脱下。
彻底没有防备的贴在一起,那热的发烫的大棍子,就在余银臀下。
她脸色涨紅,一时间进退两难。
游雾州也被余银这折麽的够呛了,肉都放进嘴里了,但不能嚼吃了,在嘴里放着还要拿出来。
真是有够考验人的。
他认命的拿着毛巾湿了水,擦着余银的脖子,顺着往下一点一点滑过,那熟悉的手感,简直要命。
尤其是余银觉得身下不舒服,还在那乱动。
游雾州克制不住的跳动了两下,余银身子顿时僵住。
“别动。”他嗓音哑到不行,听着几乎是从喉见挤出来的。
余银乖乖的“哦”了一声,趴在游雾州的身上的,感受着他跳的很快的心跳,还有不断散发的热气。
以往都是她睡着后,或者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情況下,游雾州帮她洗澡的。
这次是完全清醒的状况下,除了身下那根棍子让她有一点点不舒服以外。
其他感觉都很好,不用自己动手,有人帮自己做的感觉太好了。
要是以后都能这样,余银想着这样的没事。
她也不知道游雾州会不会答应。
但游雾州此刻只知道,要是再多来几次这样的事,他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因为太过克制而憋坏了。
他现在已经忍的发疼了。
游雾州一个血气方刚的的小伙子,正是刚开荤恨不得吃抹干净后还要在吃两边的,佳人在懷这样情况在怀,他却要干瞪着眼。
这种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真的太考验人了。
这个澡洗完下来,他是一遍出着汗一遍擦的。
洗完水也没倒,就在房间里放着。
游雾州抱着余银上床,老老实实地睡着觉,半分逾越也没做。
主要是今晚余银吓得有些狠了,他也心疼,也就不敢碰她。
可能是今天也累倒了,游雾州和余银都睡的挺沉。
到半夜,游雾州像是被人扔在太阳下烤着一样,他往哪躲都躲不开。
那太阳像盯准他了一样,死死缠着他。
他被热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余银像个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游雾州觉得她身上是不是有点过于热了,低头在她额头蹭蹭。
刚抵上去,就觉得温度有点太烫了。
吓得他懵然惊醒,摸了摸她额头和后颈,滚烫一片,身上也热乎乎的,一点汗都没有。
他水温相比余银现在有些偏凉,摸她额头的时候,被余银抓着放在脸上贴着,无意识地发出舒服的轻哼声。
他麻利地点起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余银面色潮紅,连闭着的眼皮都泛着粉红,嘴唇红的妖艳,却干裂的半张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游雾州顿时心疼坏了。
第27章
发烧不是小事,余银体温烫的着实有些嚇人了。
游雾州喊了余银两声,都没有什么反應,一种莫名未知的恐慌涌上心间,从箱子里拿出两个人的衣服,快速的穿好。
抱着余银敲响了余阿娘的门:“娘,娘,余银发烧了,村子附近哪里有赤脚大夫?”
余阿娘睡的正香,冷不防被人从夢中叫起来,捞起囫囵套上,打着哈欠往房间门口走:“啥事啊?”
游雾州又重复了一遍:“余银烧的有点厉害,村子附近有没有赤脚大夫,卫生室太远了。”
村里人一个头疼脑熱的,一般能抗了抗着,扛不住了都是去找赤脚大夫,来抓几副藥吃,实在不行了才会咬牙去镇上的卫生室。
余阿娘一听余银烧了,拎着煤油燈拉开门出去,手往余银头上一搁,“这咋真烫手啊,待赶緊去看大夫。”
她那点瞌睡顿时清醒了,余银整个人看着已经烧迷糊了。
这再烧下去,不成傻子了。
发烧这个事可大可小,尤其是他们偏辟的农村人,有的孩子烧起来你不在意的,不管他救烧成了傻子,村子里刘寡妇她男人就是这样的。
小时候家里穷,没想着看大夫,就烧成了傻子不说,这才多大人都没了。
余阿娘还没见过余银烧成这个样子,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去,去医院,不对,村子西头有大夫,我去找她。”
游雾州抿了抿唇,“娘,你拎着煤油燈带路,我抱着余银一起去,还是讓大夫见着人开藥好一点。”
“对,还是要见着人,才好开藥。”余阿娘重复了一遍,道:“我跟你们一起去,一起去。”
说完游雾州讓她拎着煤油灯,在前面走着,说是走,那脚步极快的走着,跟跑起来也没差别。
深更半夜的,路上靜的连青蛙都不叫了。
他们脚步快,路也不远,没多大一会儿
就到了大夫门口。
大夫姓何,是个中医,会把脉看个头疼脑熱的小病,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也能给看。
余阿娘到了之后就开始敲门,“何大夫,何大夫,何大夫。”
她一边喊一边敲,村子里的狗也被这动靜吵到,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余阿娘知道今天都在抢收,肯定累得睡的沉,又接着喊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点动静。
“出啥事了啊?”何大夫匆匆忙忙地过来开门。
何大夫和余阿娘差不多大,身上带着股常年和藥材打交道的淡淡药草草味儿。
何大夫引着他们走进去,院子里放着许多晾药材的架子,还有的药就在院里铺着。
幸好余阿娘拎着煤油灯,何大夫也叮囑他们小心别踩到碰到药材了。
进屋后,余阿娘緊张的不行,游雾州看着倒还算冷静,何大夫看着游雾州怀里的余银,借着昏暗灯光见着她面色潮红,便道:“发烧了?”
游雾州点头,“晚上下工的时候还好好的,夜里突然烧成这样,叫也叫不應。”
何大夫微微蹙眉,隔着桌子说,“把她手腕放桌子上。”
游雾州闻言把余银的手腕隔在桌子上,何大夫抬起手摸了把余银的脉,越摸眉头皱的越緊。
游雾州心里看的咯噔咯噔的,何大夫擰着眉道:“另一只手。”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余银的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
何大夫把着脉问:“这几天都没有她有没有出过什么事?情绪太过激动?”
游雾州想了想,和柳家的事也就是几天的钱的,余银没太闹情绪,两人闹别扭也是默默的。
要说情绪太过激动……
他突然想到,“她有点怕蛇,今晚上在地里正割着小麦,有蛇嚇到她过。”
何大夫若有所思的点头,把她嘴掰开问我看看来。
游雾州捏着她下颌,讓余银的嘴巴半张开,何大夫拎着煤油灯凑近看看了。
“她身体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被蛇嚇到了,有的人精神状态比别人要薄弱一些,害怕的东西被嚇到,发烧也是正常的。”
“真没事?”游雾州虽然看着淡定,表情凝重的问他:“可是她烧的有点太烫了,意识也没有,喊她也没反应。”
何大夫道:“被晚上吓到她的东西魇到了,不打紧,我开点药回去给她煎了喝,你们会去也用艾草叶烧点水给她擦擦。”
艾草在村子里到处可见,平时还会用它来烧着祛蚊子,房子刚盖好的时候就熏过一遍,防止蚊虫。
余银嫌弃味太呛鼻子了,本来没买蚊帐那几天准备用熏艾草祛蚊子的,家里的艾草还多的是。
余阿娘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何大夫进去抓药,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来问他们:“你们刚结婚还是有两年了,准备要孩子吗?我抓药看着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