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
大大方方艾特了所有人……
剩下三个,不甘人后,立马跟着改了备注。
全都是……江献晚的男人。
行动证明一切。
江献晚:“……”
这就导致,界域被迫开启了一项旅游行业,两境两域掀起了旅游狂潮。
两境高层和一众亲传,是第一批先到的。
那叫一个毫无负担、死皮赖脸、狗咬腚似的,全跟了过来。
按他们的想法就是。
界域是江献晚的,江献晚是他们家的,等于界域是他们的。
他们加了这么久的班,回他们自己家的三十三殿睡个觉,怎么了?
再说剑尊和两位帝尊不也急色的撵过来了?
他们,不该来吗?
那是不来都说不过去!
江献晚:“……”你们管着叫说不过去?
就绝口不提是脸皮问题?
妖域和魔域大约跟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一窝一窝的往界域跑。
同样是理智又气壮。
他们家妖帝和魔皇,都把自己马不停蹄、敲锣打鼓地搬进了三十三座殿。
那他们妖域和魔域,不就等于跟界域是一家子的?
他们回自己家怎么了?
没毛病吧?
江献晚:“……”
那特么是没毛病吗?
那特么是毛病可大了好吧!
来就来吧,就不能分批的来?
导致整个界域到处都是交通严重堵塞,夜里的灯都特么没灭过。
她家掌门长老,五宗高层外加弟子,还有她那一群小伙伴。
竟然把她的三十三殿当成了免费的客栈,不给钱就算了,根本瞅不见站在一旁幽怨的她,撸起袖子,开始抢房间……
吓的花不休他们五个,迅速而飞快的占了离她寝殿最近的宫殿!
房源变的相当紧张。
但这不是问题。
明长老和何未语他们搞了个拼房。
当然,拼好房,他们看起来还是相当不满意,给了差评不说。
从她身边经过,还不忘理直气壮的怼她一句。
“为什么是三十三座,不是三百三十三座?你要没事儿,就去多盖点房!别在这儿干杵着!”
“看什么看!你的就是我的,我睡我自己的房间怎么了!”
“就是!瞅把她给小气的!对了,我今晚想洗个花瓣浴,你给我揪点花瓣送过来。”
“傻站着干什么?我要吃苹果,还有葡萄。”
“对了,记得再多抬几张桌子,我们今天准备通宵搓麻将!”
“那个,我们房间汤池的热水不太热,你去修一下,再加两道阵法,哦,还有香片,我喜欢茉莉味的。”
他们可没忘,江献晚这狗东西,在虚古境坑了他们一把大的。
刚从双生子曾经住过的山洞,回到三十三殿的江献晚:“……”
默默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他们压根没把她当界皇。
当然……也没把她当人!
够了!
她不就是讹了他们九百九吗?
那不是还给他们抹了个零头,便宜了九块吗!
这特么一算,倒贴钱!
看着三十三殿到处疯狂开party的一群又一群,神识再扫过处处人流魔流妖流爆炸的界域,江献晚感动的流下两行热泪。
得亏她聪明,强烈而坚定的拒绝了非翎和风回雪拿魔域和妖域当作陪嫁的念头!
这特么要是陪给她了,个个赖着不走,她还活不活了!
她家人魔妖估计都得哭着来找她。
苏清流、白子夜和林玉锦,一脸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而后……加入了搓麻将大队!
江献晚:“……”
看吧,把她家精力旺盛,成天打成花,吵成花的人魔妖,都吵吵累了。
那是睫毛耷拉,第一次安安静静挂在各种地方,一下都不带动弹的。
三王上了一趟三十三殿,吓的立马举着江行行和青漓,撒腿跑了。
后面还屁颠屁颠的跟着……一条大白鱼、一只龟,一只猫咪。
目之所及,皆是灯红酒绿,一片狂欢。
界域的经济,噌一下,就上来了!
那黑市、花巷也都快要挤炸了!
第386章 日常篇2
江献晚一脸麻木,慢慢低头瞅了眼挂在她腿上,无精打采的三个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也走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冷静冷静。
不说鬼子进村扫荡一般的两境两域,这几日,风回雪他们五个的表现,完全可以写出三本后宫传!
又是小别胜新婚,又是见她前几日回来穿了一身红嫁衣,那热情似火的劲,让她无力招架。
但她这几天没心情。
尽管再如何想狐狸他们,也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做什么亲密举动。
更别说吃。
时间一点点流逝,江献晚愈发烦躁不安。
她在复活双生子的路上,同花不休他们牵扯在了一起,不用任何人说,她都知道这种行为真的很渣。
她不敢想,双生子醒来,见到她身边有这么多人,甚至为别人生了孩子……
江献晚忍不住低眸看了一眼脚踝上五个颜色各异的铃铛,狐狸和非翎的眼很尖,醋劲又大,一进三十三殿,便捉了她,坠上的。
一金中带紫,一绯红。
这些,任何一点,对双生子来说,无疑残忍。
望着魂不守舍,哄了月离三个去玩,再次悄无声息离开的那抹背影。
不远处,凉亭下,围坐在一起的五个男人,神色沉凝,久久无言。
还是风回雪忍不住,“嗒”地一声,轻轻搁下茶盏。
他指尖点着桌面上的水印,蜷了一下,根根修长的指尖屈紧。
欲言又止。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自从回来……有些奇怪?”
此话一出,帝隐四个愈发沉默。
那何止是奇怪?
回到界域的第一天,江献晚消失了半天,晚上更不见人。
回到界域的第二天,江献晚消失了半天一夜。
回到界域的第三天,江献晚消失了半天一夜。
回到界域的第四天,江献晚一天一夜都没出现。
今天第五天。
还是月离他仨,不知从哪里将她给揪了出来。
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又走了。
方才,竟只是对着他们扯出一抹不走心的笑,跑的比兔子都快。
分明,是在躲他们。
青漓一事既然分明,江献晚不该是这种状态。
就算不分明,她亦不该如此。
她明知,知他们不会介意。
可现在她给他们的感觉,更多的像是在逃避,也像是在紧张什么即将出现的可怕事态。
这几日,她去的方向又是一处,总见不到个影儿。
他们虽可以以神识去寻她的行踪,可江献晚显然控制不住的烦躁,更没有开口的意思,他们自是不想在她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强迫她说。
她的这种烦躁,与日俱增。
也让他们跟着魂不守舍。
五人眉心俱是微微蹙起,表情一个赛一个难看,倒不是怀疑江献晚的真心。
而是……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地位。
云为泽指尖轻扣着杯壁,无意识摩挲了一下,半晌,表情复杂的抬起睫毛。
“我觉得,那两个……或许要出现了。”
这句话一出,都有些坐不住了。
江献晚有七个男人,这是天道都见证的。
剩下两个,藏的严实,严实的让他们每每想起,便总有种如临大敌的慌乱感。
前几日他们刚到三十三殿,江行行便醒了过来。
江献晚带着他与青漓去了仙界。
这倒也没什么问题。
问题是,自从她回来,站在三十三殿,眉眼间显而易见的添出几分烦躁。
一日一日的明显。
甚至在他们身边,与他们交谈时,都总是频频走神。
这让他们无比确定,那两个一直从未出现过的男人,于她来说,恐怕……
帝隐缓缓垂下乌睫,心不在焉的轻拨了一下臂弯的银发,抿着唇瓣,没有出声。
只是那眉眼间,洇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忐忑与不安。
非翎揉了揉紧蹙的眉,动作里透着一股压不住的惶躁。
他这几日一直未睡,时刻留意着江献晚的动向。
这会儿,话挑明,摆在明面上,也不得不接受某个现实。
他们倒不介意另外两个男人如何出现,何时出现。
但事情的发展,显然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
还有种地位不保的悲凉。
这得从江献晚的身份分析。
当然,也得从他们的身份分析。
她带行行与青漓回仙界时,问了他们一句,要不要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