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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_赟子言【完结】(464)

  听得来人清冷如玉的嗓音戏谑道:“你给我洗脸作甚?”

  猛地听到此话,颜芙凝又一口汤水喷到了他的脸上,复又控制不住地笑出声:“不能怪我的,谁让傅大人夜里过来吓唬我,适才又逗我。”

  看着她娇笑的模样,还有她说话时,那抹压在贝齿后若隐若现的红艳,傅辞翊大手锢住她纤细的脖颈,立时噙了上去。

  颜芙凝正笑着,被他趁机探了进去。

  “唔……”

  此般吻教她更为害怕与陌生,慌乱下使劲推他结实的胸膛,推不动,便捏拳打他。

  傅辞翊到底不敢再造次,很快将人放开,手撑在窗台上,一跃入内。

  颜芙凝按住狂跳的心口,连连后退:“你怎么能那样?”

  “我怎样?”男子反问。

  她红着小脸,用手做了个手势:“就是这样。”

  傅辞翊低笑出声,熟门熟路地去了她的净房洗脸。

  颜芙凝跟了进去:“你还没回答我。”

  男子不答,只说:“今日午后急行回府,全因我得整理行囊。”

  “整理行囊?”

  “嗯,明日我将启程去往澎州。”

  男子拿水泼脸,而后用她的棉巾擦拭。

  “喂,那是我的……”颜芙凝道,“你要用,我给你拿一条新的便是。”

  “无妨,我不嫌弃你用过的。”

  颜芙凝没好气瞪他一眼:“去澎州作甚?又有水患,还是旁的什么缘故?”

  “预防夏汛,同时检验防汛工程。那些堤坝是我主理,此行理应由我去往澎州。”

  “你夜里过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事?”微顿下,她又问,“还是说你想我同去?”

  “以什么身份,我的妻?”男子再度反问。

  “我不想与你说话,你可以回了。”她指了门口,“还是说你想走窗户?”

  男子搁下棉巾,缓步走到她跟前,嗓音又低又沉:“今夜来此,主要想说在我不在京的日子里,你莫去勾旁的男子。”

  “你管得着吗?”她轻哼一声,“说不定等你回来时,我已是旁人的妻。”

  傅辞翊伸手关上净房的门。

  关门声不响,却惊得颜芙凝身子发颤。

  男子朝她走近,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教她连连后退。

  直到退到了墙角,她想侧身逃,下一瞬被他掐住了腰肢。

  “我不在的情况下,你不许饮酒。”

  她饮酒后的娇美,他不想旁人瞧见。

  “我今日只饮了一小杯。”

  颜芙凝刚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娇软的身子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一口都不准。”

  他下了令,口吻不容违抗。

  胸脯被他坚实的胸膛贴紧,她心慌意乱:“傅辞翊,你想做什么?”

  “做个标记。”

  第619章时常想我

  说罢,他便亲上了她的颈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觉令她羞耻,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辞翊微微放开她:“咬我?”

  “为何不能咬你?”颜芙凝反唇相讥,“搞搞清楚,你我还不是夫妻,适才那样亲我,这会子又……”

  “你迟早会重新成我的妻。”男子低头,细细看着她漂亮的眼,“还咬么?”

  “你若还亲,我便咬。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说话时,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涟漪。

  “好,那便试试看。”

  傅辞翊伸手脱了外袍。

  “你,你,你脱衣裳作甚?”

  颜芙凝趁机逃。

  却不想才跑两步,男子就挡在了门口,只见他将里衣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胸膛上的大伤疤不可忽视。

  颜芙凝别开眼。

  男子将她拉进怀里,再度亲上了她白腻纤细的颈子。

  做个标记不是说说的,他亲得颇为用力。

  从颈侧的肌肤一路往下,他亲上了她的锁骨。

  酥麻,带着痒意。

  颜芙凝又羞又恼,张嘴又咬在他肩头。

  咬得格外用劲。

  此刻没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两排深深的齿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子仍在吻她。

  察觉她放开,他亦放开,嗓音暗哑:“你不咬了?”

  颜芙凝垂了眼眸,娇娇软软道:“再咬就出血了。”

  “无妨,你咬出血便是。”

  “疯子。”

  “是,我是。”说罢,他的指尖从她的锁骨滑向她的心口,“我可在此做个标记么?”

  颜芙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起望他:“你,为何选此处?”

  傅辞翊淡笑:“我身上两处伤口是你缝的,伤疤若不能祛,便是你留在我身上的标记。我只是想吻你,吻痕顶多几日能消,我想吻痕在的日子里,你能时常想起我。”

  她气也好,恼也罢。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旁人觊觎。

  “你的伤疤怎么算我留的标记?歪理!”话虽这般说了,颜芙凝心跳倏然变快,“我才不会想你。”

  她的话音甫落,男子一把拉下她的衣襟,亲在了她心口的肌肤上。

  颜芙凝咬紧了唇瓣。

  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良久,男子放开她,帮她整理好衣襟:“明日天亮便要启程,我不在京的日子里,你可以去看看我娘么?”

  “刚刚轻薄我,这会还提要求,哪有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人?”

  颜芙凝扶在门上,尽量不让他发觉她此刻已然站不稳了。

  傅辞翊瞧出来,圈住她的腰身:“我当你答应了。”

  她羞恼,伸手捶他。

  拳头落在他的伤口上,倏然停了捶打的动作。

  “心疼我?”

  男子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他极少笑,又极少笑成这般,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仿若亮起星辰。

  颜芙凝看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我才不心疼你!”

  又推了他:“你快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赶路,得保证睡眠。”

  “好歹让我穿上衣袍。”傅辞翊浅笑。

  颜芙凝缩回手,等他穿衣。

  男子动作颇快,很快穿好,从卧房窗户跃了出去。

  片刻之后,彩玉带着丫鬟们担水进来。

  彩玉不经意一瞥,惊道:“小姐脖子上锁骨上怎么有了红痕?”

  颜芙凝抚上颈子,淡声解释:“方才开了窗,许是那会在窗口被蚊子叮了两口。”

  “可恶的蚊子。”彩玉骂了一句,指挥丫鬟们将水倒进浴桶。

  “就是可恶。”颜芙凝附和。

  此刻的傅辞翊已经坐上自家马车。

  接连两个喷嚏,打得他蹙眉。

  傅江扭头问:“天这么热,公子莫不是着凉?”

  “驾你的车。”傅辞翊淡淡道了一句。

  伸手摸到肩头,里头是她咬的齿痕,如此也算带了份她给的礼,明日也好启程去往澎州了。

  这边厢,傅辞翊回傅家。

  那边厢,颜芙凝坐进了浴桶内。

  她沐浴时,不喜有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低头瞧了眼心口,吻痕明显,在温水里一浸,更是发红了些。

  --

  翌日清早,颜芙凝趁彩玉还没进来伺候,她先下了床。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无妨。

  如今天热,衣裙的领子都不高,颈子与锁骨处的痕迹,旁人一眼便能瞧见。

  遂拿脂粉盖了盖。

  再瞧一眼镜中的自己,只要不出汗,吻痕便瞧不见。

  颜芙凝这才放心让彩玉等人进来伺候她梳妆。

  梳妆完毕,用了早膳,便去东三街。

  颜博简与她一道去。

  兄妹俩坐进车内,见妹妹一个劲地拿团扇扇着脖颈,颜博简好奇:“这会清早天还不那么热,妹妹今日是怎么了?”

  以往也没见她这般的。

  “三哥不觉得热吗?”颜芙凝反问,“我觉得热。”

  兄妹俩到了东三街,刚下马车,杨掌柜便冲他们招手:“小姐,公子,我有事禀。”

  两人便进了玉器铺。

  杨掌柜拿出本册子:“方才尚未开门,就来了位大主顾,定了些东西,要求还挺高。”

  “定了哪些东西?”颜博简问。

  杨掌柜指着上头的记录:“两块玉佩,两块无事牌,两只玉扳指。来人对玉器的要求极高,虽说付了两百两定金,但我还是想问问这么贵重的单子到底接不接。就怕做好了,对方不要。”

  颜芙凝问:“杨掌柜可认识对方?”

  杨掌柜作答:“是个年轻人,我不认识他,不过他说他是傅大人的手下,帮傅大人来定制的。”

  闻言,颜博简笑了:“姓傅的还算有心。”

  昨日旁人都来新铺子消费,唯独姓傅的早早与他们分开。

  没想到今日他就来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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