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
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
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
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
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
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
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
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
这下池信不敢说话了,乖乖睡觉。
池信上午没戏份,能稍微睡个懒觉。简柯则生怕池信起来后又给他塞过夜费到枕头下,提前爬起来溜掉了。
简柯整理好自己去上班时,迎面碰到了来拍摄的何以川。
简柯昂首挺胸,像一只战胜的公鸡,耀武扬威地从何以川旁边走过。
何以川跟助理说:“瞧,那就是简柯,听说他喜欢半夜出去工作。”
助理说:“为什么要半夜出去工作?”
何以川说:“兴许是兴趣爱好呢。”
助理说:“哇,有钱人的爱好好难懂哦。”
简柯被何以川这么明目张胆地编排,哪里受得了。
简柯掉头,说:“你这家伙,不要乱说话。”
何以川说:“哟,简总,早上好啊,我都没看到你。”
简柯说:“呵,那你也许该去看看眼科了,需要我给你介绍好医生吗?”
何以川说:“我去看眼科倒不必了,倒是简总需要看脑科医生吗?我有熟人是脑科大牛,可以给你介绍哦。”
何以川嚣张得令简柯十分讨厌,一想到这人跟池信关系好,他的厌恶感再次升级。
简柯看得出,何以川跟他说话时句句带刺,就是因为池信的关系。
这小子摆明了对池信有意思。
简柯都不知道池信这是个什么体质了,怎么每次拍戏跟他搭戏的男演员都会对他产生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一直不想让池信拍戏也不是没有道理。
拍一次戏就惹一次桃花,这后院不是要失火,是要焚毁了。
简柯跟何以川两人针锋相对,助理瑟瑟缩地躲到墙角,让这两位大佬自己去掐。
简柯说:“何以川,我不管你对池信有什么想法,你最好趁早止住。”
何以川说:“简总,你真当我对你和池哥的事一无所知?就算池哥曾经跟你有过一段,那也是过去式了不是吗?他现在是自由的,谁都有资格对他展开追求,倒是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吧,听说你那个初恋白月光住在你名下的某套房子里,怎么,打算家里养一个,外面再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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