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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总跟我装乖_粪堆一枝花儿【完结】(114)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吧,晚上的班我替你。”

  贺欲燃懵了,攥着他手腕的手紧了紧,干笑道:“你干嘛?”

  见他不甘心松口,江逾白用小指头勾上他的指尖,温声说:“没什么要问的,你没受伤就好,去休息一下,我帮你倒杯水。”

  手松开了,贺欲燃站在原地,看他转身绕进吧台,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楚夏的情况好一些了,虽然整个人还是有些萎靡,但好在已经不会嗜睡。

  病好了他就嚷嚷着要回家,原因是贺欲燃没事干就坐在休息室盯着他,就连上厕所都得跟着,让他觉自己现在像被圈养的牲畜。

  终于在他苦苦哀求的第不知道多少次,贺欲燃不情愿的答应了。

  车子还在酒店门口停着,贺欲燃只好打车送他回去,楚夏家离他的住处不过几条街远,顺路很方便。

  “你到家告诉我啊,有事打电话听到了吗?”

  贺欲燃把头钻出窗户,临走还不忘嘱咐:“而且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或者是120,明早我过去看你。”

  楚夏想说,有病我还不知道打120吗?

  但他耳根子都快被他磨出茧子了,只好顺从的点头:“是是是,妈,快走吧妈。”

  “滚,当你妈能被你气死,我走了,快点进去,我看着你进去。”贺欲燃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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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还在休息眼睛中好久没码字了存稿真的要跟不上了焦虑

  第80章 补偿

  楚夏翻了个白眼,刚好和贺欲燃后面的某个人对上视。

  他选择转移贺欲燃的注意力:“你别光总盯着我,你身后那个看起来比我还好骗,怎么说现在人家是你员工,给予人家应当的关心嘛,先走了啊。”

  他兔子似的,一溜烟的功夫就跳进了单元门,快的贺欲燃一个脏字都没来得及骂出口,憋得慌。

  没了楚夏坐在车里嚷嚷,氛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明明两个人紧挨着肩膀,贺欲燃却总觉得冷。

  他回头瞥了江逾白一眼,半天才问:“你送完我,什么时候回去。”

  操,这话题找的,家门还没进呢,就问人家什么时候走。

  江逾白总是会回答他一切不体面的问题:“安顿好就回去,不然店里会忙不过来。”

  “哦,行……”贺欲燃又觉得自己敷衍,慌忙找补:“其实你不送我也行,来回折腾你。”

  有的时候贺欲燃是真想找大夫看看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除了犯贱和接梗,日常生活经常失灵……

  就比如感到心虚,或者是要哄人认错的时候,嘴皮子一碰就能闯祸。

  这话一出,他感觉到江逾白扭头了,目光打在他侧脸,停留了好半天。

  “你很怕麻烦我么?”江逾白问。

  外面似乎飘雨了,不规章的雨滴落到车窗,砸出淅淅沥沥声音。接近傍晚,天色本就暗沉,贺欲燃转过头,竟有些看不清江逾白的脸,压抑的灰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啊,要是实在没话就不要硬聊了吧。

  车子忽然在这时候驶停,贺欲燃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江逾白扯了一下,听到他淡淡的提醒:“到了,下车。”他好像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贺欲燃选择了闭嘴,跟着他下了车。

  一直到进了家门,两个人都一句话没有说,贺欲燃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他,站了半天,又坐到他旁边的沙发。

  贺欲燃不敢看他的脸,就盯着自己手里半空的水杯:“今天上午,清吧忙不忙?”

  “还好,照旧。”江逾白回答。

  特别冷淡的回答呢,贺欲燃快要憋出内伤了。

  他感觉到江逾白起身了,放下水杯,转头又问他:“明天上午还过不过来?”

  “……”

  贺欲燃微微抬头,就看到江逾白面无表情的脸。

  他缩了缩肩,心虚的不敢把头完全抬起来,只剩眼睛在极力往上看人,显得很傻:“好像,不太行。”

  江逾白偏头,看起来没什么波澜:“好,那你回来提前给我发信息,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等等……”他紧急叫停面前的人。

  江逾白侧身回头看他。

  这种有苦难言的感觉太难受了,明明根本就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就是不能说出口。

  贺欲燃放下水杯站起来,和他平视:“再坐一会儿吧,我……”

  我什么,我干什么能留住他一会儿……

  贺欲燃灵光乍现:“我头有点儿疼,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

  很拙劣的借口,但贺欲燃知道,他肯定会为了这个留下来。

  果然,江逾白转过身,伸手往他脑门上贴了一下:“这里?”

  “不是不是。”贺欲燃抓起他的手,随便往自己的左太阳穴上一按,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偏左一点,这儿,好像是神经痛。”

  江逾白用拇指轻轻的碾了一圈,眉心下陷,露出担心的神色:“家里有药吗?”

  “应该,有吧,好像在我卧室床头柜里。”贺欲燃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干笑道:“你帮我拿一下?”

  他没听到江逾白回答,只听到一声叹息,然后人就转进了卧室,翻箱倒柜了半天,捏着两片药喝一杯水回来了。

  “吃了吧。”他把东西递到贺欲燃手里。

  贺欲燃看着手里那两片白花花的小药片,没病吃药会吃出病吧。

  “怎么了?”江逾白见他看着药片发呆:“不对吗?”

  “哦对,是这个。”贺欲燃皮笑肉不笑,心一横,直接塞嘴里,眨眼的功夫把药片舔到了舌头底下。

  巨苦……

  贺欲燃很怕苦,但不怎么怕疼,可能是被他爸妈打出来的。小的时候宁可打针也不愿意喝一碗苦汤药。

  他神情很难看,苦味都快沁到心坎儿里了,得赶紧找个理由走开把药吐了。

  “怎么了?严重了?”江逾白板过他的肩膀,手往他太阳穴上探。

  贺欲燃将计就计,扶住了自己的脑袋:“哦对啊,好疼,嘶,刚突然就特别疼。”

  江逾白盯着他手的方位,顿了顿,手指顺着滑了过去:“这?右边么?”

  贺欲燃也顾不上他问的什么了,连连点头:“哦对对对,就这块儿,嘶。”

  他把水杯往江逾白手里塞,强忍着苦药味说:“你帮我再倒杯水吧,见底了。”

  江逾白接过杯子,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弯腰把水杯搁回了茶几。

  玻璃相互碰撞,发出“哒”的声响,他看到江逾白站直身子,垂下眼看他:“你刚才不是说左边痛吗?”

  他叫他的名字:“贺欲燃?”

  “……”

  来人把他弄失忆!!

  会开车的人反应能力就是强,贺欲燃直接抱住脑袋,声情并茂的喊:“哎呦对啊,刚才是左边啊,怎么跑右边去了……”

  好假。

  “不对不对,现在两边都疼了,啧,好疼。”贺欲燃坐回沙发,心虚的根本都不敢抬头,动作浮夸,真的也跟假的一样了。

  江逾白并没有再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折腾。

  从左到右,他的头就跟着贺欲燃从左移到右。

  可能是胳膊举酸了,也可能是贺欲燃意识到这场独角戏不太成功。

  他捋了捋凌乱的刘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蠢,咽下一口很苦的唾沫,说:“对不起。”

  他不好意思抬头,视线里只剩江逾白的双腿。

  江逾白终于往前挪了两步,在他唇边摊开手掌:“吐出来。”

  “……”

  贺欲燃终于舍得看他,苦的眼泪都下来了,水汪汪的挂在眼眶上:“化了……”

  他又听到江逾白一声叹气,抓起茶几的维C饮料,拧开盖子递过去:“漱口。”

  贺欲燃抓起来猛灌了几口,吐在垃圾桶里。味蕾被苦涩味浸泡太久了,以至于喝甜的都没能缓解。

  江逾白细心的擦干净他嘴角的水渍,又扶着他坐回沙发,无可奈何的问:“有没有好点?”

  贺欲燃缓了半天才点头,忽然感觉自己是真蠢。

  两个人相对而坐,江逾白看了他很久,抬手拨弄了下他的刘海:“我真像楚夏说的,看起来很好骗吗?”

  “……”

  怎么谁的仇都记呢。

  贺欲燃抿了抿嘴唇,摇头。

  “那你为什么骗我呢?”江逾白问。

  贺欲燃一时不知道他指的是这些天他找借口不来清吧,还是说刚才他装病,但他觉得可能都有。

  “我就想着,让你等会儿再走。”他小声说。

  “为什么让我等会儿再走。”江逾白这个人和他那双眼睛一样。

  你不闻不问的时候,他就是一面平静的湖,任凭风吹草动也很难留下痕迹。但如若你非要投一块石头进去,它就会荡起无数的水花用来回应你,涟漪也会越来越远,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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