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空中晃了晃,没有踩的地方,坐久了有些累,此时他的下巴贴在任绥的肩上,正好能将脚放在他的腰上。
这么想着,谢思仪也这么做了。
毕竟,他从小就会奖励自己。
真舒服,暖暖的,脚心都跟着热起来,谢思仪想,有任绥在,这个冬天终于不用担心总是脚冷了。
“咳!”
在他的脚心贴上去的那刻,任绥浑身一颤,将人抱紧,声音越来越哑,“好了。”
谢思仪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反而挂在他身上看向那条猫尾,“那个要缠在腰上,蝴蝶结被我扯断了,算了吧。”
其实是他不想弄,猫尾缠上去感觉特别奇怪,尤其在任绥面前,他担心任绥嫌他太浪。
不过,都说食色性也,饮食和那种事儿是生存的基本。说到底,都怪这人老正经,谢思仪在床上感受过他,只靠一个动作弄几个小时,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有点哭笑不得。
“老婆,”就在谢思仪胡思乱想间,任绥拿起那颗金属,后面缀着长长的尾巴,沉声开口,“这个还有另外一种用法,不用系蝴蝶结。”
“嗯?”他怎么不知道?商家的图片就是那样展示的,又没展示别的用法。
谢思仪怔愣间,被抱离桌面,低头看下去,任绥的目光沉得像一滩湖水,好似随时都要溢出来。
“啊!”
几乎是瞬间,谢思仪的家居服扒离,顺着脚滑落,在任绥腰间停留,谢思仪的脚趾下意识去勾,却只堪堪碰到点衣服上的温热,便顺着掉在地上。
任绥的声音危险又让人沉醉,“你不会,老公教你好不好?”
“这样用……”
谢思仪还没应声,冰凉的金属感仿佛要穿透他,激得他瞬间挺直,脚心跟着绷紧,成了一个好看的幅度。
任绥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那一瞬怀里的人迷蒙的眼眸瞬间睁大,本虚虚揽在他脖颈上的手狠狠嵌进肌肤里,微微张大嘴,头顶的猫耳剧烈晃动,细白脖子上的铃铛哐当哐当地狂响。
是开始的征兆。
“……”
他重新将人抱回了桌面,却因异物不能再次坐上去,只能用后腿根贴在上面,猫尾啪嗒一声,打在桌上,又随着谢思仪的抖动,往上翘。
“我要吻你了,我的小猫。”
任绥快要忍到爆炸,没人知道在他看到这盒东西的时候,有多惊喜,以前他总担心老婆会受不了,担心他的过火会让老婆不喜欢做那事。
但当他看到这份玩具时,他好似明白,往常在床上的人哼唧时,尾音里带着的遗憾是什么。
任绥把最后一件衣服扔到脚下,啃噬着铃铛下浅到看不见的血管,呼吸将蕾丝打湿,留下一抹亮晶晶的水渍。
每一寸,他要眼前的人,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早说你喜欢玩玩具,我会满足你的啊。”
今天的任绥,和以往都不一样,谢思仪被他舔到失去理智,只知道咿呀出声,翻来覆去间,身上一道一道红印。
两只手被那根蝴蝶结绑在身前,谢思仪趴在床上,嘴里含着任绥的指关节,牙齿在上面磋磨,浑身舒服得发抖。
“呜呜呜……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谢思仪脸上的红晕未消,趴坐在床上抬眸看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像是等人垂怜的小猫。
看得任绥又是一胀,失笑到:“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爱得要死。”
说罢,吻过谢思仪的眼眸,舔舐干净他的生理泪珠,将人翻过来,“这样是不是更紧了。”
金属早就被他焐热,螺旋的形状更进了,谢思仪哼哼唧唧着不回答他。
“你真的喜欢?不会觉得我太……”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大胆,却也有害羞的时候。
任绥眼里全是面前的人,怜爱地擦干水渍,觉得他好傻,笑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说罢,又低头覆在他耳边,“最喜欢你猛浪的模样,好性感。”
谢思仪啊地叫出声,不好意思地直往他怀里拱,却又因任绥的大力,突然回落。
“真的快爱死了,老婆,你好美呀,怎么能这么可爱。”
天底下再没有比谢思仪更能让他失控的人了。
任绥的青筋在脖颈间冒起,两人如痴如醉,眼神涣散,一遍又一遍,直到床单尽湿,窗外的天空从昏黄落日,遁入彻底的黑暗。
谢思仪再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如果不是太饿,恐怕他还不会睁眼。
房间里暖融融的,是三楼的房间,谢思仪起身,光是这么个动作,就止不住一阵抖,脑子里闪过昨晚的荒唐,嘴边却忍不住勾起嘴角。
下床时脚软地站不住,扶着床沿艰难起身,想走一步都困难,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任绥又拿了这套领口没纽扣的睡衣给他换上。
谢思仪哼唧一声,这人真坏。
恰好坏蛋拿了午餐进来,见他起身,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来搀他到沙发上坐自己怀里,轻吻他的额角。
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粥,还不忘调笑,“宝贝,昨晚很开心。”
不得不说,昨晚确实是俩人最默契的一晚,如果不是最后太困,谢思仪怀疑他要弄到天亮。
“哼~累死了。”
以前任绥即便是做,也规规矩矩的,没这么多花样,昨晚谢思仪才意识到,这人真坏,根本就不是面上那样正经,什么荤话都来,动作多到谢思仪应接不暇。
“我的手……”
他把衣袖拉上去一点,露出一截被勒红的痕迹,“又得好久才消,我还怎么见孙窕和高盛景呀!”
也不疼,不过别的地方就算了,只是这里实在遮掩不了,谢思仪爽是爽了,后知后觉得开始担心起来。
任绥喂了最后一口,把爱不释手的手腕放在唇瓣上轻吹,“那就别见他们。”
一晚过去,谢思仪没有因熬夜而萎靡不振,反而得到滋润,整个人身上总有一股勾人的柔软蜜意,偏偏他自己好像没意识到,任绥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诱人的老婆,只想把人放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那怎么行,”谢思仪艰难起身,站在他面前,努嘴不满,“我和孙窕平时即便不见面,偶尔也会视频的。”
他浑身软软的,脖颈上的铃铛还没取下,走动间铛铛铛像是在跳舞,睡衣滑落在肩上,谢思仪有所察觉,伸手去够,指尖路过锁骨,勾住领口的边缘……
任绥看得呆了,睡衣,猫尾,世上独一无二的手指,视频,跳舞……
这些场景,好似连成一条线,在他脑海里回荡。
他绝不是感性的人,甚至理性得可怕,所以从不相信过多的巧合。
在他看来,一个巧合如果是巧合,那么两个,三个……便是人为。
那个精算过无数精密数据的大脑,开始思考。
曾经看到过的所有信息,包括账号ip和睡衣的花型,以及猫尾的颜色,和独特的蝴蝶结。
以及曾经酒吧顶楼一晚过后,出现在视频里带着一圈红印的手腕,很熟悉。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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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思仪:担心老公不喜欢,老公不会觉得我太浪了吧?[害羞]
任总:我都快爱死了好吗?![墨镜]
第91章
任绥把人抱到阳台上,两人陷入躺椅里晒太阳,顺便给怀里的人消食。
谢思仪实在没多少力气,由他抱着在屋里走,还不忘指挥,“我要玩手机!”
任绥又抱着人去床边,把两人的手机拿起,手臂上的人是正常男人的重量,但对于常年健身的人来说,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抱走。
只是走动间,绕着谢思仪脖颈的黑色蕾丝项圈上,银色铃铛叮叮当当响,和昨晚在床上的晃动频率相同,让人浮想联翩。
任绥低头吻住红肿的唇,嘴里的滋味甜的像糖一样,听到哼唧的声音后,轻咬了一口才缓缓松开。
“今天要回市区,先放过你。”
“哼!”谢思仪不满地瞪他一眼,这人真没节制。
打开手机,看到孙窕的消息,便不理他,专心和孙窕聊天去了。
叙城难得天气好,阳光明媚,落到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样的天气,谢思仪就更懒了,赖在任绥身上一动不想动,甚至连孙窕发来的抱怨,他都忘了遮掩。
【假期怎么总是过这么快,明天又要上班了】
【天气本来就冷,还要面对我老板那张冷冰冰的脸,简直是提前过冬!】
又问谢思仪,【你和他在一起,真的不会觉得闷吗?别被美色吸引了啊!!】
谢思仪:“……”
任绥哪有她说得那么冷,甚至火热得可怕!
谢思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言不发地和孙窕发消息。
而他身后的人,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点开许久没打开过的软件,找到自己唯一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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