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么多还背一个成年人回去,这酒量......
边倒橙汁边问:“哥,上次你喝那么多都没醉?”
裴度往连翩碗里夹了个饺子:“没有。”
连翩:“你要醉,就那天那个酒,得喝多少?”
裴度看他:“喝三个你。”
其实没喝醉过,喝三个连翩倒也是真话,这时候会微醺,他从来不会放纵自己失去对身体和智力的掌控。
到这个量,不会再喝。
三个他,度量的新鲜又鲜明。
连翩酒量在正常人里算好的那一拨,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惊到了。
但不那么信。
心道逗他玩呢吧。
一手撑桌,膝盖压在凳子上,往前一探打量裴度的眼睛,企图看出蛛丝马迹:“真的?”
这会儿裴度坐着,连翩这姿势便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裴度没说话,任他看。
他的眼睛深邃且有力量感,不避不闪,连翩只能看到人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没探查到半点的心虚或玩笑。
这时候才意识到好像两人靠的太近了。
收手往后撤。
没想到手一收,叠跪在凳子上的膝盖就是一疼,人往一边歪。
腰间骤然一股稳固又强劲的托力。
裴度攥住连翩一侧的腰,一手接过他手里捏着的半盒橙汁。
连翩惊出一身冷汗,更惊的是裴度的力气。
只是一只手就稳稳当当的将他托住,感觉像被铁圈箍着一样,心道喝酒能喝他三个,要动手,怕不是也能镇压他三个。
男人各方面的比较没有来由但情不自禁。
还比大小呢。
脑子转的比身体快,站稳的下一秒,视线就瞄了瞄不那么礼貌的地方。
裴度感官敏锐,知道连翩看哪儿,但不太能跟得上小孩的思路,又不好问,心头无奈又好笑。
问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连翩回神,揉了下膝盖:“没事。”
椅子是纯木的,好木头,打磨的光滑平整,没垫个什么,屋里不凉,坐着倒是很舒服,但膝盖硌一下怪疼的。
裴度没再说什么,让连翩先吃,他出去一趟。
关于大小的事还有点余音在连翩脑子里,心道裴度大概是去卫生间,就没问。
几分钟后,裴度拿着个小瓷瓶进来了。
连翩:“这是什么?”
裴度:“药油,消肿止痛,我看看你的膝盖。”
如果裴度事先说要去拿药油,连翩肯定不能让他去,小问题,他没那么娇气。
但人都拿来了。
裤子宽松,往上一撸就到膝盖那儿了。
青了一块。
饮料瓶盖那么大。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他皮肤细白,这伤就很刺眼。
裴度皱了下眉,蹲连翩跟前。
连翩下意识往后缩:“我自己来.......”
裴度握住他的小腿:“别动。”
他手掌心很热,连翩被这种热度一烫,汗毛都炸起来了,但没再动,知道裴度这人平时虽然淡淡的,但说一不二。
尤其这会儿,眉峰敛着,有种说不出的沉凝坚硬。
裴度在掌心倒了药油,掌心扣在连翩膝盖上按摩,他手法迅疾而老道,没有一点药油漏到外面。
力道也刚刚好。
刚按上去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是药油的清凉和掌心的热度混杂着,挺舒服。
连翩称赞他:“哥,你该开个按摩馆。”
裴度看他:“给你打八折。”
连翩不满:“才八折?”
裴度:“剩下的算我账上。”
连翩:“这还差不多。”
一会儿又道:“你这样跟求婚似的,倒是先在我这彩排了。”
单膝跪地,穿的又整齐磊落,能直接上台的标准。
裴度,攥着连翩小腿肚的手加力攥了下:“怎么这么能皮?”
攥的时候收了力,但下一瞬还是更松了手。
太细腻了.......
连翩就笑:“饿不,来个饺子?”
裴度:“两个。”
连翩夹了饺子喂他,一连夹了两个,自己又吃了一个,才发现他好像用的是自己的筷子。
偷偷摸摸看裴度一眼,看他没发现,就没提。
这人讲究的很。
有点洁癖那样的讲究,连翩观察到的是一些,另外一些是沈拂行说的,不过人很好相处,没沈拂行说的那样规矩多之类。
欲盖弥彰的问:“饺子好吃吗?”
裴度:“挺好的。”
站起来去洗手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筷子,还在他之前放的那儿,没动过。
一餐饭赶在八点前吃完。
连翩守在电视前等春晚。
这几年节目越来越不好看,当然也许是大家娱乐的东西更多要求更高的缘故,所以几个小时的春晚难免坐不住。
但不论怎么样,开头也结尾连翩都会看。
过年的仪式感之一。
这些年京市对于烟花爆竹燃放的规定越来越严格,镜头转到京市外面的城市才有烟花燃放的镜头。
缤纷烟花在空中炸开,漂亮的不可思议。
连翩攥了下裴度的手臂:“哥!快看!烟花!”
说着话,视线还在屏幕上。
可惜烟花冲上天空的镜头只有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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