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听起来,人设任务似乎都变得好接受了起来。
至少做人设任务还不会被注入别人的记忆和情绪。
温砚舟只好鼓起勇气,从房门口踏出了第一步。
踏出了这第一步,他却在原地顿了一会。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温砚舟红着脸,小声问系统:【小统呀,小谨的房间在哪,你知道吗?】
系统:【……】
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右转,走!】系统语气很差地导航着,等温砚舟走了一会,又道:【再右转,停!】
温砚舟停在了门前。
等了一会系统却也没有下一句导航了,温砚舟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什么,浅色眸都惊讶地睁圆了,【就是这……吗?】
系统应了一声,似乎也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温砚舟向左边望了一下——下一道房门是他的房间门,再下一道门,就是沈渊迟的房间门。
谢谨行的房间,居然也在他隔壁。
这对兄弟俩的房间竟是古怪地隔了一间空房间,而如今,那间空房间,却变成了温砚舟的房间。
就像是共同守护着珍贵的宝物般。
一左一右地守着温砚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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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世界(蹦蹦跳跳):看看我的好大气运之子们在一起了没有
仔细一看
谢和邵在抢大叔,背着大叔互相殴打对方
小世界(揉眼睛)(不可思议):我没睡好吗?我看到了什么
再看一眼
谢和邵终于不打架了
小世界(点头):这还差不多嘛,快穿局的人还算可靠
下一刻,大叔走过来,被他们捞走,*****(已打马赛克)
小世界:???
这个世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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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贝们的订阅!!!爱你们所有人啾咪啾咪!!![亲亲][亲亲][亲亲]
第28章 器材室里的大叔28
温砚舟轻手轻脚趴在门上, 很认真地听了一会。
见他这么认真,系统都没好意思提醒,晚宴的时候谢谨行就和谢家夫妇说过晚上要出门了。
只是温砚舟忙着吃大餐, 根本没注意到。
不过温砚舟听了好一会, 也听出来屋里没有人了,便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
居然没有锁!
看到漆黑的门后, 温砚舟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轻手轻脚地关门, 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好像做贼一样——不对, 他事实上就是贼呀。
见他摸着黑在屋子里摸索, 系统也忍不住了,同时也是怕他又摔倒,便提醒道:【屋里没人, 你不用那么小心。】
【啊!】
温砚舟却已撞到了脑袋, 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眼泪汪汪地四下看来看去, 生怕自己被发现。
过了一会, 他才慢一步地听到系统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呀, 居然不在吗?
这么晚了,去哪里了呢?
……
以工作为由,在用过晚餐后谢谨行又坐车去了公司。
久未见过面的父母生疏地劝他多休息, 谢谨行只是温和地笑笑,没有应声。
只有他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离开谢宅的。
视线的终点,他那刚认回来的亲生弟弟正亲昵地挨在男人身侧, 不停地为男人夹菜,男人吃不下的东西他自然而然地夹过来就吃掉,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一看就已如此做过无数次。
凭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大叔……明明在不久前,还追在他身后,疯狂地拍摄着他的照片,还偷走了他的……私密物品。
为什么一边追逐在他身后,一边还与沈渊迟如此亲密?
就因为……沈渊迟和他长得像,是他的亲弟弟吗?
就这么满足于那所谓的代餐吗?
只是……如果沈渊迟不喜欢那个男人,或者沈渊迟不是他的亲弟弟,他可以顺其自然地抢走男人。
可偏偏,沈渊迟就是他那丢失了多年的亲弟弟,又恰恰是那么喜欢那个男人。
他作为兄长,弟弟还在外历经了十八年的苦难,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和他抢。
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和沈渊迟争,只有他不行。
即使这样想着,可看着那两人如此亲密的模样,酸涩的妒意却还是如致命的病毒,渐渐传染至全身。
最致命的是,在父母无意的安排下,男人居然就住在了自己的隔壁。
仿佛是生怕自己做下无可挽回的举动,谢谨行乘车离开了谢家。
可他也却也没有真的如所说的般,在公司里处理公务,而只是坐在办公室休息间的沙发上,一个人静静地喝酒。
喝到足以将神经都麻痹的程度,才摇晃着脚步,回到了谢宅。
可即使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在经过男人的房间时,谢谨行的脚步却还是不由得顿了顿。
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谢谨行忽然清醒过来,自嘲地笑着收回了视线。
他在想什么,那个男人早就该睡着了。
难道他还幻想男人会等他吗?
谢谨行收回了视线,脸上的自嘲,渐渐转变为苦笑。
拖着略微不受控制的双腿,谢谨行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是彻底的漆黑,谢谨行甚至没有开灯,只是凭着记忆,慢慢走到了床前,倒了下去。
就这样渐渐陷入睡梦之中。
事实上,自从弟弟被绑匪带走之后,谢宅就再无安宁可言了,那之后,但凡谢谨行能住在外头,就一定不会回谢宅。
现在丢失的弟弟被找回来了,那种抗拒感,却仍是死死捆缚着他,就连睡梦也不安宁。
“……怎么衣服不换就睡觉了呀?”
恍惚间,似乎有人正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发烧了吗?好像没有……唔,是喝了酒呀。”
“……可是,我现在要是走了,他这样睡觉,就算现在没发烧,明天也一定会发烧的呀。”
不要走。
谢谨行也不知自己是否是在做梦。
也许是梦吧,否则,那个男人又怎会突然出现在他床边。
可即便是在梦境里,他梦见的男人,居然还是要离开。
别走。
不可以走。
本能的,谢谨行朝着那声源伸出了手,想将那个男人留下。
是你先招惹了我,凭什么自顾自地就要离开我?
只是,谢谨行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抓住谁,带着股甜意的热气,却是骤然朝着他靠近了几分。
“算啦,我先帮他把外套脱了,盖好被子再走吧。”
像是说服了谁般,男人的语调都愉悦地上扬了起来。
下一刻,谢谨行伸出的手就这么被握住了。
刚吹过夜风的谢谨行,身上的温度都还未恢复正常,顿时就被男人的温暖而柔软的手心烫得一颤,不由得蜷缩了五指。
恰好将男人的手都紧紧握住了。
男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担忧地说了一句,“脑袋那么热,手怎么就这么凉呀?”
“我帮你暖暖吧。”
言出必应般,这话一落下,谢谨行便觉一股古怪的热意从那被握住的手心处生出,飞快烧遍全身。
只是,没能握多久,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用力一扯!
谢谨行原本平躺在床上的身体,被这扯袖口的力道一拉,半个身体都硬是别了过去。
“……”
谢谨行皱眉。
为什么他在梦里还会痛?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男人气喘吁吁地为谢谨行脱着外套,谢谨行穿着的是修身的定制西装,男人似乎又从未做过为其他人脱衣服的事,拔了半天外套也愣是没能脱下来。
反而是那布料高档、剪裁良好的外套,在男人的用力下,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啦声。
同样难以忍受的,还有谢谨行。
在男人不得章法的折腾之下,他本该感到疼痛的。
可事实上,在男人大声喘着气,为他脱外套的同时,那不停落在身上的触碰,却像是一个个火种般,在触碰处种下了火源。
呼吸似乎变得粗重了起来。
喉结下的领带束缚住过重的呼吸,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古怪的感觉。
怪异到哪怕他明知这是一场梦境,竟都生出了一股有什么即将失控的恐惧感。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可能就要发生了。
“嗯?……好奇怪呀,我好像突然掌握了脱外套的诀窍了。”
感觉到脱衣的进程忽然变得顺利了起来,那人居然就很轻易地开心了起来,还夸自己:“我真厉害。”
谢谨行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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