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麽也不想说。
把她抱住的最强却稍稍用上了力气：“好过分啊，善子，如果捉弄你的话，我就会完全变成坏蛋吧。”
“五条特级一开始就是人渣吧？明明。”猫眼巫女倒是直言不讳。
他的声音咋呼了起来：“真是不留情面啊——明明是恋人？”
“是互相有喜欢情绪的男女才对，而且恋人那种称呼，总感觉……有点超过了。”猫眼巫女有些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膀里。
“诶——”五条悟拖长了声音。
“这种阶段应该是可以约会的关系，但是要是恋人的话，还得之後合得来才算吧？”巫女把自己查来的内容现学现卖，“我还什麽都没有体验过，五条特级。”这麽说着的她微微侧过脑袋，却看见了五条悟有些发红的耳朵和後颈。
而那个白发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语气和表现完全：“硝子他们说我就算了，明明我对善子就超级温柔的！”
“因为本来喜欢的话，就是每一面都很喜欢吧。”虽然人渣那一面她倒没有‘喜欢’就是了，只是因为觉得恶作剧很有趣，所以并不是很在乎，“对我来说，唔……”善子思考了片刻，“那才是完整的五条特级，可能就是这样吧？”
所以，如果因为变化而少了哪一面，好像会非常可惜。
五条悟也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只是这样紧紧抱着，虽然已经可以放开了，却谁也没有先松手——脑袋当然知道现在应该松手，这样在别人家里抱着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是……
真是让人烦躁，有些後悔，却也全身酥麻，从手指尖到心头都是痒的。
都怪你。
屋檐下的猫眼巫女擡头咬了咬五条悟的耳朵。
善子抓住了他背後的衣服，耳朵也红了。
等了好久。
兄弟和学弟好歹是回来了。
三个人好像都受到了一些折腾，脸色都不太好看，那边的虎杖悠仁看到了五条悟，只是面色有些虚浮地对着老师点了点头：“……五条老师，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哈哈哈。”这话说得比与幸吉还像机器人。
“没关系吗？”倒是善子坐在茶室里，猫眼里泛上了些许担心，她看向了抱着骨灰盒的虎杖悠仁，“有哪些人找你的麻烦了吗？”善子眨了眨眼。
而那个粉毛老虎很快就打起了精神，连忙摇起了头：“啊丶那个……总之，没有问题啦！”
……找我麻烦的分明就是你旁边的那个家夥，善子姐。
“诶……这个就是那个加茂风见吗？”而被腹诽的五条悟倒是一副不是外人的模样坐在善子的旁边，用一边胳膊支着下巴看向了虎杖悠仁手里的东西。
说到了正事，虎杖倒也恢复了精神。
那头的加茂宪纪已经剪了个平头，对着五条悟点了点头，倒也跟着坐下了：“遗物方面早就被处理了，毕竟加茂风见死亡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而且他作为分家的非嫡子本来就并不怎麽受重视，十几年前他离家出走的时候私人物品就处理得差不多了。”说到这个，加茂家的那个嫡子语气有些厌厌，“这还是後来回来病死的时候勉强留下来的东西。”
虽然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猫眼巫女微微叹了口气：“果然，是羂索占用了风见的身体吧。”然後用不到就回来以‘病死’处理，在文书上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破绽，“不过骨灰啊。”善子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为难。
不管是‘看取’还是‘影见’到加茂风见都还好说，但是想要借此机会看到羂索好像有点难，反而是被诅咒师触碰过的死前最後的物品搞不好更容易看到一些东西。
“不过我们本来就是尝试的心态吧。”倒是作为大哥的胀相安抚了巫女一句，“不管最後能不能看到宪伦的记忆都无所谓。”他无视了五条悟，拿起一边的茶壶给自己和虎杖还有宪纪都倒了一杯——虽然後者听到和自己完全发音一致的名字多少还有些不太习惯。
五条悟倒是没有被无视的不快，他勾下自己的墨镜，打量了一眼那边的骨灰盒：“我还以为善子是打算搞清楚自己身世的事情？”
“那种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太清楚吧，不外乎就是诅咒师欺骗了巫女而已，虽然……我感觉她也不一定是真的被欺骗。”说白了，那是有‘看取’能力的巫女，“多半是觉得自己能够改变男人吧。”
对于那个疯女人，善子倒是没什麽好说的，最後一次和她见面的时间太过久远，久到她已经记不清楚她的面目，好像爱恨都已经淡去，只剩一个浅浅的影子。
她转移了话题：“要是能看取到当时那个诅咒师就好了。”善子这麽说着，已经将目光转向了那边有些紧张的虎杖悠仁，确切来说，是看向了他脸上张开的眼睛。
“啊。”五条悟的语气也稍微正经了起来，“……两面宿傩是吗？”
善子点了点头。
确实和五条悟的猜测一样。
在前年的涩谷事件之後，考虑到宿傩手指流落到外会激活诅咒的风险，咒高最後还是花了不小的功夫——虽然主要是九十九由基带着那两个双胞胎在外面工作——找到了剩下所有的宿傩手指。
但那些手指都没有让虎杖悠仁吞进去。
毕竟没了旧总监部的强制命令，悠仁的死|刑完全没有执行的必要——只要把手指加强封印在忌物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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