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按照自己的原则行动就行,那就是工作。
对她来说没有比工作更有条理,更简单的事情了。
“啊……”日车用手掌擦了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他站直了身体,“我的咨询费是每30分钟5000日元[1]……如果对您来说价位合适的话,请允许我协助您吧。”
巫女将双手背在身後:“不过,确实,日车律师,得先确认您是否有才能才行啊。”
而那个疲惫的律师露出了非常细微的笑容:“我的老师曾经推荐我成为法官,我想……那应该是够格的意思吧。”
“为什麽不当法官呢?”善子有些好奇。
日车宽见啊了一声,思考了片刻:“可能是因为我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吧。”
面对眼前的巫女,他始终睁着双眼。
然後那巫女啊了一声,她将手摆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
“那我可以叫您宽见吗?”
“诶!?啊……那个,黑沼小姐,我……那个,我不太习惯别人直呼——”
“嗯,就决定了,宽见。”
“诶!?”
旁边的七海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
无视了那边黑炭似的脸色,善子摸上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濡湿的巫女才想起……
啊。
手机好像——善子木楞的脸上露出了仿佛看见宇宙一样的空茫表情——手机好像又被水泡了。
而那边的七海建人叹了口气,这才把自己准备好的文件抽了出来:“这个名单。”他看向了旁边的五条悟和总监部全员,“请按照我们尊贵的黑沼派最高领袖的指示。”他推了推眼镜,无视那边反过来被前辈捉弄,十分不满的猫眼巫女(现上司)。
一个不留的全都驱……不丶全体免职。
“没有人为了蟑螂腾出屋子的道理。”善子语气里是淡淡的不快,她双手抱胸,该得意的时候当然要抓紧机会踩到这些老头脑袋上,“该滚出去的是哪边不是很清楚吗?”
就算她之後不打算在咒术界待着也是一样,那些没用的臭老头丶坐在位子上却胆小的要命的家夥丶只靠寄生在别人身上吸血的废物——哪怕没有明确的犯罪证据,请滚出去吧。
她要留给学弟学妹的是一个崭新的职场。
“而且这样的话,我和五条特级的束缚也可以完成……”这麽说着她回头看向那头的白毛特级。
却发现在伊地知尴尬的神情映衬下,那边顶着一头白发,应该是咒术丶不,理论上来说是毫无争议的最强的某人已经失去了刚才狂怒之中的那种冷酷和压迫感。
一米九的大猫正在一边以手巴在脸上一边嘀嘀咕咕。
……那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意义不明——虽然他做什麽都不奇怪。
善子没关心那个突然发疯的大白猫,只是转移到了第三个要求。
“既然只需要在整合融合方式的期间撑起结界的话,我和夏油特级来就行了。”她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让我妹妹给你们填结界?想都不要想。”
然後她才一本正经地提出了最後,也是善子心心念念的那个目的。
巫女看向了旁边的乐岩寺——多半是不知道怎麽面对她,老爷子表情有些复杂:“你想要什麽?”他捏着手里的拐杖,“如果要说老夫对高层的计划一点也不知情只能是谎言,事到如今,老夫也不能独善其身……我确实认为那是符合大义的选择,如果你要报复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
善子已经向校长伸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毕业证。”
我之後可是要读警校的人,虽然所作所为肯定是当不了警察,只是拿个学业方面的文凭的话……
没有高专的毕业证的话,我要怎麽入学啊。
“请给我发毕业证,乐岩寺校长,我之後还要去警校深造。”
“……”黑田兵卫一口气梗在心口,“那种事情居然还没忘掉吗!?”
“那是束缚内容吧!?”生怕对方违约的巫女脑袋像是猫头鹰一样突然扭了过去,“违约是要倒大霉的!”
她合理怀疑今天这些波折肯定也是束缚惩罚的一部分。
……要是没有不死的话,早死定了吧。
“我不同意!”一个臭老头叫唤了起来。
“这种叛逆的话——“
善子没管那边的咋呼:“这是为了大义的牺牲,非常感谢您的付出——”她一边以曾经在便利店打工收银感谢惠顾的口吻吆喝着,一边直接擡起双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然後一切终于又回到了它应该有的起点。
“我知道对于大人们来说这是有些困难的选择,所以——给你们半个月时间讨论吧。”
塞着耳朵的巫女这麽说道。
然後她的手摸上了理子的肩膀:“那麽——希望下次来的时候。”
“——恐怕理子小姐得留在这里。”那边的太宰治叫停了善子的脚步,他不再以二十四号称呼理子,“你应该知道吧,即便束缚成立……”他目光并没有看向善子,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公事公办地说着类似的话,消瘦且阴郁的年轻男人似乎在思考什麽,“安心吧。”
然後他擡起头,只是看着善子。
“我会确保她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这是许诺,但这个家夥为什麽要偏向她这边?他到底想看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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