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变成谎言。
猫眼巫女心知肚明,而她知道太宰治对此也一清二楚。
“于是我们追踪着你的档案和零星的资料,虽然花了很大的功夫隐藏——你是被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的亲信推荐入学的,对吧?她是曾经的星浆体,而你入学之後倒没什麽特别的。只是非常恰好在二年级的时候转为了辅助监督,从那之後就和各行各业都打点好了关系呢。”太宰的手指点着下巴,“按照计算来说,那孩子应该是六岁?七岁?”
他看向善子:“是一般咒术师小孩术式觉醒的年纪呢。”
善子没有搭茬,这个时候无论说什麽都容易被抓住把柄,于是她保持了沉默——说到底这不过是太宰治的推算。
“而你在这个转科契机之後就转换了家庭住址丶账号信息,把一切过去的痕迹都抹掉了……不过说到底只是巧合,对吧?”
太宰治不需要观衆也能继续表演下去,他将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但这个巧合和今天的事情却不谋而合了——我来的时候那副画面,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麽吗?黑沼小姐。”
两个人的对峙连丝毫的暴力手段都不需要。
不是杀人。
更像是某种灭口表演。
……果然做太多了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啊。
“我只是单纯有些精神洁癖,想让他感受更深的痛苦罢了。”善子低声说,“早知道就像其它人那样直接对着脑袋开枪,这样可能还干脆利落一点?”猫眼巫女微微歪着脑袋,眨了眨眼。
“嗯嗯丶确实很有你的风格的谎言呢——不过我也感觉,黑沼小姐是那种比自己表现得更在乎正确的人。”太宰治点着头,“毕竟你根本不是为了复仇而展开的行动吧。”他居高临下,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为了掩盖一个人的存在丶守护某个人而动手的。”
“你说不出‘她与这件事无关’的话,那麽,我是不是能合理猜测呢?这孩子的术式和天元有关?来——”
“对着照相机说吧?”他做出一个递话筒的姿势,“‘她的术式不是【不死】,那孩子和天元一点关系也没有’,请?”
善子没有接话。
但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两人的对谈不过五分钟,场面就出现了巨大的逆转。善子双手微微一动,将之前拿着的手|枪收回了肩带里,而那边的太宰笑嘻嘻的:“生气了?你的束缚是牺牲本人的战斗能力来全面提升召唤物吧,怎麽,打算用式神来攻击我吗?看来真的很生气哦?”
“喂……”那边的五条悟已经忍无可忍,“善子,你……果然是有这麽一个人吗?”
“五条特级。”她看向了五条悟,“请让我自己解决。”
她又一次挥开了那人想要干涉的手。
“……是兴奋。”前辅助监督如此说到,“而且我许下的术式代价是血与咒力,mafia真是外行。”她嘴上毫不留情,“本质都搞不清楚啊?”
那边的和这件事无关的高层出言呵斥:“竟然把这麽重要的人才藏起来——”
“那不然呢,交给你们吗?”这次善子直接反问了回去。
无表情的人偶闭上眼,吐出了一口浊气。
只有保持冷静的人才能赢到最後。
她将双手背在身後。
“不是保护噢,当然我要说没有保护的因素在内,可能你们也不相信吧?”善子太宰治的眼睛,然後才意识到只有拼命想要撒谎的人才会如此执着于确认对方的表情,她移开了视线,“可能一开始的出发点确实是保护吧。不过,现在一想……果然那只是我给自己找的理由罢了。”猫眼巫女低头看着地面,“我想……我是有些享受这样的状况的。”
顶着正当的理由把别人玩得团团转的娱乐,将一切都破坏的暴力发泄。
绿灯。
“一点都不能放松啊?”太宰露出了笑容,“如果不是我的话,可能真的要被你骗过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Mafia也更愿意相信这套爱与热血的故事?”善子反击。
“那确实是挺恶心的。”太宰治摊手,“噫,感觉嘴巴里有怪味道了——开·玩·笑·的。”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和太宰治多做纠缠:“您应该知道我不会在这里陪着您漫无目的地闲聊。那我就直说了——”善子毫不留情面,“即便你说得正确,太宰干部——那也只是你的猜测,你找得到乙二四番吗?”
“你不能藏她一辈子。”
“我可以试试。”
太宰治的手揣在大衣兜里——黑沼善子的确把人藏得很好,定期向多个固定基金会丶好几家孤儿院捐款,区役所的户籍登记也只有一个人,并且定期去不同的医院献血。她从不进行工作之外的行程,消费记录也中规中矩,加上本身的式神神出鬼没加上九十九由基的配合,根本让人搞不清楚她是在什麽时候,又是在什麽地点,以什麽方式和24号见面的。
“靠排除根本是不可能的,估计第一时间就会被黑沼小姐转移走吧?按照你术式的特性,谁知道有多少基础工作人员和你有束缚?不丶不如说就连咒术师也有不少和你定下束缚了。”说是询问,太宰的语气却是陈述,“在场的这些人并不是你的全部同伴吧?”
只有为数不多的保守派还在这和空气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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