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麽……”
“我们也是才知道啊,这麽有趣的事情,看来加茂和总监部关系很好啊?”禅院直毗人往嘴里灌酒,旁边的直哉没搭话。
一个高层,看名牌是总监部的一员双手抱胸:“这已经是失败废案了,现在提起来做什麽——是因为昨天的袭击和这个有关?”糟老头子看上去非常紧张,如果不是非得得出个结果,他可能早逃离这间房间了吧。
而明显强硬派的家夥倒是嚷嚷起来了:“当时让星浆体融合失败的可是东京校,现在来摆什麽架子。”
“这方面来说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吧。”
“——是为了大义!”有人嚷嚷着,“如果不是我们的努力天元早就劣化了,五条悟,你们现在能说这种话只是因为血不在你们的手上而已!”
善子把这些官司都看在眼里。
明显是主会的那个人咳嗽了两声:“不管有多少不满,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看向善子,“黑沼,进入正题吧。”
于是辅助监督拿出一份监控摄像头的截图,将文件一一分发给所有人,路过五条悟的时候,後者轻轻地抓住了善子的手腕:“喂,善子。”他用嘴型叫着善子的名字,除此之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六眼从墨镜的缝隙中擡眼看向灵媒的双眼。
五条悟肃着一张脸。
而善子默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把五条悟的手拨开了。
“而在姊妹校交流会第一天潜入的特级咒灵两名,诅咒师三名,其中一人死亡,一人逃脱,组屋鞣造被捕——经由对组屋鞣造的审讯之後,从他的供词中能得出的合作方有且仅有两名。”
一是一个妹妹头的和尚。
二则是……
善子指着监控截图上分外模糊的人影。
“一个头部有缝合线的男人,也是偷盗了夏油杰尸体的主谋,他的术式能通过移植大脑替换身体。”她说,“而具有类似外部特征的咒术师还有另外一位。”
说到这里,辅助监督调出了关于研究所的文件,在研究人员的一页停下:“加茂博一,是咒物化的研究担当。”她目光扫过证件照上那张带着缝合线丶微笑着的脸,“我想诸位已经能猜出研究所里失踪的那具尸体属于谁了。”
“加茂博一。”
“而经由对死者的问询,最後厘清的内乱起始流言传播路径也很清楚了——是由术师这侧开始,而时间正好就是加茂博一入职後。”善子这麽说着,将手背在了身後,“而这恐怕不是他第一次阻止我们维护天元结界了,诸位大人。”
一位高层明显不太愿意相信这点:“他也是术师,失去结界的庇护对他来说有什麽好处?天元结界破裂的话我们的咒力很可能直接回归于无,而且,你怎麽能证明二者是同一个人?万一只是碰巧头上有着类似的缝合线……”
“因为有目击者。”善子回答。
“目击者?”
“——我有一个问题。”一边的五条悟终于举手,他反常地扯起一边嘴角,“‘经济效益’……指的是什麽?”
“五条悟,现在是在讨论上次的入侵者……”
“呀——老人臭已经很严重了噢?就这样还要顾左右而言他,把这件事情当做背景说明一样跳过吗?”五条悟笑着挑衅,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稍丶微把这件事……给我一字一句地说明清楚,嗯?”
他语气微微上扬,使用术式的右手指焦躁地蜷着。
主会的老头拍板:“那种事情之後再说,现在的重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于是善子继续。
“是的,一位当时在研究所呆过的相关者认出了该诅咒师确为加茂博一。”
加茂家的代表双手抱胸:“当年研究所不是应该由于内乱全体覆灭了吗?”他明明记得由于三方没有谈拢,又缺乏不可违背的条约,研究所最後的结局是内斗覆灭,“怎麽可能还有当时的工作人员活着。”
不,是不应该有人活着的。
是事後的清理小队‘打扫’得不够认真?
“确实,知情者应当是全员消灭了才对。”善子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不咸不淡地说到,“不过活下来的并不是工作人员。”
“是受肉——因为超强的自愈能力,实验体中有一名存活,并且,在当天目击到了诅咒师。”
三个当年负责这件事的高层面面相觑,现场一片哗然,只有五条悟板着脸。
而善子则是将幻灯片播放到了受试者的一页,她跳过前面那些……被报废处理的个体,径直跳到了23页。
“乙二三番,加茂风见,术式为赤血操术,在接受移植丶以异能力手术调整後获得了极强的自愈力,与结界术相性为8/10。很可惜在之後的实验中发现自愈力是由咒力激发的人体构造术,并非理念中的不死,无法作为结界人柱备选,因而弃用——”
“——我们想听的不是这些。”一边的一个高层有些没耐心了,“既然你都提到了有这麽个人,应该已经抓住了吧?”
主会的老头已经觉察出不对,他似要张口说些什麽。
五条悟敲了敲桌子:“善子,你——”
而辅助监督只是木着脸加大了音量:“是的,已经把她带来了。”
这下衆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有人是带着不赞同的沉默,有人是专注,有人则是兴奋,而更多的是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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