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普利赛提,请问您在继法国站之后,这次俄罗斯站的表现有信心吗?”
“一之濑迪兰选手,恭喜你在之前日本站夺金,这次你将会对雅科夫师门的另外一位强大对手,有什么话想说啊……啊,尼基福罗夫先生,可以麻烦你跟孩子翻译一下可以吗?”
“一之濑迪兰选手,请问你有在这场分站赛考虑加大难度吗?”
“尤里·普利赛提选手,请问你提早到达莫斯科赛场的原因是什么?和一之濑选手有关吗?”
“……”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砸过来,在乱哄哄的环境下,加上又不是迪兰熟悉的语言,所以少年一个问题都没有听清。
倒是尤里,听到了少数的几个问题,并且主动开口解答了。
“本土赛场那点信心还是有的,至于提前过来的理由——我老家就在莫斯科,顺便见一下提前到的棉、迪兰。”
尤里的这番话激得旁边维克托挑了下眉毛,不过他没说什么。
在解答了部分问题之后,机场的管理人员终于过来,一行四人得以离开,去到落脚的酒店。
当然,尤里是回去他爷爷的房子那边。
迪兰在完成了入住之后,也想要跑出去尤拉奇卡那边,只不过被他爸给看住了。
——不许单独出去找尤里奥玩。
这是维克托的原话,当然后面他还在一边劝说了好多,赛季期间乱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会影响比赛,之类的话。
听到迪兰打了个哈欠,最后决定倒回去床上翻一个身,睡觉倒时差。
另外那边,尤里回到了爷爷家,看到桌子上拜访的皮罗斯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吃。他来到餐桌旁边坐下,迟疑了许久,长叹一口气开口,“爷爷,我要比完赛才能吃这个。”
他现在的年龄,以及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快要到食物摄入要小心的时候了,而这次这场比赛,他对于其重视程度不低于大奖赛总决赛,又或者世锦赛之类的。
这是他第一次,跟已经有夺金牌实力的迪兰,一同站到赛场上面。
尤里他的心里,对于这场比赛既激动又紧张。
他相信那只棉花糖,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爷爷,”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过头去,看向他的祖父,“等比完赛,我带个人来,跟你说个事情。”
虽然话说得非常含糊,但是尼古拉马上就猜到了孙子在说什么,“嗯?难道尤拉奇卡已经找到心爱的人,要介绍给爷爷了吗?”
老人家满脸喜悦的看过来,“是长什么样子的,我认识的吗?”
“这你等比赛之后再说,”尤里含糊道,但还是没忍住,小声说出一点,“他比我小六、比我小一点。”
最后青年还是没敢跟对方说出小六岁的事实。
尼古拉爷爷还是兴奋了好久,没有在意到这件事就是了。老人家见孙子确实坚持要比完赛再吃皮罗斯基,就将面包给收拾起来,突然他想起来什么。
“说起来小迪兰不过来吗,我听广播说这一场他也会参加的?”
老人家到现在都用着老旧的收音广播方式,了解外界的新闻。
“啊……”
尤里被这一问问得有些卡壳,恰好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有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是迪兰发的,大概是说他被爸爸困在了酒店,出不来看他以及尼古拉爷爷的短信。
这下尤里也有理由去回答爷爷的问题了。
“维克托那家伙不让迪兰出来,估计是看在这次比赛非常有挑战性吧。”
冰上的老虎语气平淡的说道,好像在他眼里面,那‘挑战性’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实际上他脑内想象的,是那冰上大狗熊不让迪兰出来的原因,他早就想出来了。
——无非是不想棉花糖和他在一起,所以不让他出门而已。
事实上,维克托为了不让迪兰在赛前和尤里奥见面,他连和自己的老师父雅科夫的见面邀请都拒绝了。
这让想见孙子的老爷爷气得跳脚。
这个国家进入了冬季后日出的时间便会一天比一天的晚。迪兰来到莫斯科的第二天清晨,因为时差的原因早早就醒来了。
夫夫两人比他入睡得晚,所以这会还在睡觉。
少年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早上五点半,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他先偷偷摸摸的看旁边夫夫两人,见他们都呼吸绵长,短时间没有醒来的可能,他快速的从自己那边的床铺蹿起来,踮着脚跑到浴室去洗漱。
然后,少年在早上六点的时候,顶着窗外飘下的零星雪花,推开酒店房间的门跑出去了。
与此同时,没有时差的某位金发俄罗斯青年,也提早醒来,并且开着老家那辆皮卡车,往酒店那边开来。
“啧,要不是家里只有这个装了雪地轮胎,我才不会开这个。”
青年满脸嫌弃的,开着爷爷搬运货物用的老柴油卡车,车子刚好开过一个雪坑,剧烈的抖动一下。
尤里他自己都嫌弃这个车嫌弃得不行,就不考虑比他更加娇气的棉花糖了。
事实确实如同尤里想的那样,迪兰看到帅气英俊的尤拉奇卡,坐在老旧皮卡车的驾驶座上面时,发出了奇怪的感慨声。
再说,两人现在在落脚的五星酒店门口,这辆车和背景场景也是很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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