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杀伤力惊人。
“确实在虚圈现在战力里，这家伙也是首屈一指的。”赫丽贝尔很有良心地说，“如果你们能让那家伙恢复理智的话当然是最好。但是——”
她好像马上要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没有但是。”朝衣打断了她的话。
“总之我会去找到织田先生，然后把他带回我和太宰先生身边。”
赫丽贝尔的从属官捂着袖子露出嫌弃的神情。
“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小女孩为什么都这么狂妄……”
赫丽贝尔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
“荪荪。”
*
和赫丽贝尔告别之后，朝衣和夜一继续出发，前往她指示的地点。
那是大虚丛生的森林。
“这种地方……真的能被称为森林吗？”朝衣有点无语地敲了敲死白色的树干，忍不住说，“那个叫蓝染的，是不是审美不行啊。”
她又偷偷地看了眼肩膀上。
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这、这算什么？
居然玩消失！
朝衣撇了撇嘴。
但是这番话却很得夜一的欣赏。
她跳到了朝衣的头上，大声笑道：“可不就是那回事嘛！那家伙在瀞灵廷的时候就爱装老好人，还喜欢到学校里骗小女孩。”
朝衣：“……”
“说不定是什么超出我们理解范围的艺术也不一定。”她顿了顿，“或许……？”
大虚之森里面黑得可怕，而且每一个角落里都像是藏着一个可怕的影子。
“织田先生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夜一在树干间跳跃，朝衣要很努力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我说你啊，其实认识蓝染吧。”
“……”朝衣其实并不惊讶，或者说打从一开始她就想到这些了。
可是——
“如果我说是，夜一先生会怎么办？”朝衣问。
夜一说：“不怎么办，毕竟你是给了钱的。但是朝衣，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吧？”
“为什么喜助对你的事情那么了解、为什么蓝染那样心思深沉的人会帮助你——以及，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人。”
朝衣脚下一顿。
“别停下来！”夜一说，“这是两码事。”
朝衣只好继续跟上。
每当她差不多适应夜一的速度时，对方就会猛地提升到更快的速度。似乎没有止境。
什么蓝染啊浦原啊，不停地在朝衣眼前晃悠，还有哥哥的那张脸，也时不时的浮现。
朝衣觉得自己大概是跑到虚脱，眼前浮现了走马灯才会看到这些。
为什么人要跑步——
“你说我是哪一方的人，我代表月亮可以吗！”朝衣崩溃地大喊。
即使是夜一也愣了一下，差点没从树上滑下来。
“因为我是魔法少女啊！我只想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这很奇怪吗！”
朝衣呜呜呜地说：“我就是要当魔法少女！！！”
完了，说出来了。
这种幼稚又可笑的理由。
可是说出这些的朝衣，却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阀门似的。
她吸了一下鼻子，整个人却神清气爽。
“魔法少女就是最——”
“别哭了。”夜一在她头顶上冷冷地说，“魔法少女小姐，我们到了。”
但是那声音里面的笑意却是压不住的。
朝衣：……我都说了些什么啊？
但她压根来不及羞愧捂脸，听到到了的消息她赶忙往前面冲过去。
“织田——”
“诶？”
眼前是一片被巨大的石英树环绕的湖泊。
湖边坐着两个人，他们在吃烧烤。
这两个人分别是太宰治和织田作。
朝衣心里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猜想：莫非太宰真的自杀成功了？
紧接着她又想到——她现在和夜一谈崩了，回去也不知道浦原肯不肯再卖义骸给她！
然后她又觉得不对劲：那个浦原的商品，大大地有问题！
朝衣刚想跑过去问个究竟，却发现他们两人的上空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虚。
那只虚戴着丑丑的面具，身上披着丑丑的披风，倒是没看见腿，可是那种不详的气息让人光是靠近就觉得很难受。
朝衣：！！！
“你们快跑！”
她赶紧瞬步过去，然后对着那只虚抬手就是一个鬼道。
紧接着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虚身后突然浮现一个巨大的黑洞。这黑洞不断地扩大，并将周边的所有东西都往里面吸——
但是它周边只有两个东西。
那就是这只虚和猝不及防的朝衣。
在被吸进去之前，朝衣还是想挣扎的。
在被吸进去，重见天日之后，朝衣看着眼前的场景沉默了。
巨大的狐狸被金色的锁链束缚着。
而直面那利爪的是——
“尸鬼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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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衣：？？？
（她果然是个问号机器人感谢在2021-06-01 22:35:21~2021-06-04 20:57: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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