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叮铃”声骤然传遍大都会的每一寸土地……
熙熙攘攘的嘈杂声突然传入超人的耳中，那些曾经他最熟悉的声音。
猫咪悠闲的轻吟、路人热情的问候、同事的细碎闲聊……
以及……爱人的轻呼……
“克拉克……”
超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失神地看着周围，想要找到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露易丝！”超人向四周大声呼喊着，“露易丝是你吗？”
“你在哪？”他焦急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你在哪！”
“出来见见我！”
“……”
“出来见见我……”“求你……”
得不到回应的超人声音带上哀求，“让我见见你吧……露易丝”
“露易丝……”
超人双腿一软，踉跄着跪倒在地，他像是回到了那糟糕的一天。
小丑、大都会、爆炸、露易丝……
这些词交织在超人的脑海中，让他双目猩红。
“我们玩个游戏吧。”
一双马丁靴停在超人的面前。
超人听到声音骤然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李白微。
“是你！你有招回亡灵的能力！”超人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复活她！你复活她，我就发誓绝不再踏足其他世界。”超人急切地说道。
李白微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你好像还没认清现状，是我愿意跟你玩个游戏你才有机会跟我谈谈。”
李白微把玩着手上的金氪石匕首，锐利的锋芒从匕首刀刃上一闪而过，晃的超人眼睛刺痛，让他混乱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几分。
满是恶意的想法从超人脑中一闪而过，他想要试图用布莱尼亚克的心灵控制能力偷袭李白微，却被李白微轻而易举捏碎那条触手。
“卑劣的手段。”李白微挥手斩断周围不知道何时聚集过来的机器人。
无形的刀气荡开，成群的机器人被轻而易举的分成两半。
“既然你不想玩这个游戏就算了。”李白微无所谓地想要收起魂铃。
“等等！”超人连忙阻止他。
李白微眉头轻挑，等待他开口。
超人捂着自己的伤口艰难地站起来，“你想玩什么？”，他的表情不虞，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李白微的条件。
不论如何，他最起码都得让他的军团能赶到这里。
李白微一眼看出超人在想什么，不过他不会好心的告诉超人此刻大都会已经被他完全封锁了，在仪式结束前，没有任何人能进来。
灵魂除外。
“你不是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人类吗？你是为了拯救他们，你也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人报仇，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李白微张开双臂。
“让那些死去的人作为裁判，来决定你是否无罪。”
“这不公平，我杀掉的都是有罪之人，他们无权审判我！”超人眉头紧皱地争辩。
“那加上他们呢？”
李白微挥手，周围无数白色的光晕亮起，不久光芒散去，这座城市的街道突然站满了人群。
超人瞪大眼睛看着周围那些半透明的人影……
“他们……”超人失神地看着这些人，他甚至从中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但他一直没有发现那个他最想见到的人。
“加上这八百万人呢？”李白微站在这些人前面，直面超人。
“……”
沉默了许久，超人艰难地吞下唾沫湿润自己干涩的喉咙。
“……可以。”
超人答应了。
他也想知道，在他做了那么多后，当年的那些人又是如何看待他的。
他已经走的太远了，现在回望来时的路，即使是超人也不禁对于结果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好奇。
“契约达成。”李白微双手合拢，再次张开时一张白纸黑字的字化成两道光芒分别落在了他和超人的手腕上，凝聚成了一个暗红色的彼岸花印记。
“如果你被判为有罪，你将立即坠入炼狱。”
“但如果无罪，那么我将放你离开，也不会再插手你们世界的事。”
“等等，你之前没说过这个后果。”超人咬牙。
“所有游戏都是有惩罚和奖励的。”李白微玩味地打量着超人，“如果没有，我又为什么要跟你玩呢？”
“……我要怎么做。”知道自己被坑了的超人看着手上已经被打下的契约标记，强忍着怒气，咬着牙逼自己开口。
“很简单，站在这里，跟我一起等待这场结果。”李白微抬头挥手，原本处于白天的天色，立马被公平的分为两半，左边是黑夜，右边是白昼。
“左边有罪，右边无罪，他们选择了哪边，哪边就会扩大，最后等所有人做完了自己的选择，哪边的面积更大，结果就是什么，时限为一天。”
李白微站在代表有罪的黑色夜幕下，看着对面站在代表无罪的白昼中的超人，公布了最后的规则。
“现在，开始吧。”李白微张开双臂朗声向所有参与了这场游戏的亡灵宣布。
【作者有话要说】
补高亮提醒：有反转的，真不是纯投票啊（or2）看我下一章啊宝们[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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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怕我没写明白，黑裙女人是“哥谭”，献花的对象是曾经的“大都会”
白蔷薇的象征着纯洁无瑕以及高尚，也可以用来表达悼念和追思。
是“哥谭”帮忙沟通了这片土地完成了仪式的前期准备工作，让老李能暂时接手大都会封锁这里。
偷袭的机器人是大都会本来就有的巡逻机器人，封锁之后就再也进不来了（应该没了吧，就这样）
第86章 正在休假第八十六天
超人当即看向这片决定他命运的天空。
刚开始,代表有罪的黑色夜幕就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扩大着。
但这都在超人的意料之中。
他杀了那么多的罪犯，他们一定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他有罪，他一点都不奇怪。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声高声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嘿，超人！这里！”
只见远处一个纹着纹身的彪形大汉在朝他拼命大喊,从他的气质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混黑的家伙。
“狗/屎超人,你烧掉我大脑x的时候真的很痛。”发现超人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说着脸上带着刀疤的黑人男朝超人比了个中指。
见状，超人敛下眼皮神情冷漠地想忽视这个挑衅他的家伙。
只是个无聊的蚂蚁而已。
发现超人即将移开目光,黑人男急了,他赶紧再次开口。
“但我不会忘记你救过我妈妈！”带着刀疤的男子朝着超人将自己的中指收起,换成了一个大拇指，随后转身往右一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没错。”
说完，做出选择的黑人男消失不见。
超人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有些意外。
他猜到一定会有人支持他，但没想到会是出自一个罪犯，还是因为这个理由。
超人敛下眼皮，看着自己的脚下。
李白微余光瞟了他一眼,就知道超人自信起来了。
但不急,时间还很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的带领,在之后的三个小时里，越来越多人想起超人的好，选择了超人无罪。
这让超人越发自信。
天空中白色的一半逐渐重新夺回了失去的部分,甚至开始向黑色压去。
这让躲在雕像后面围观的小乔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而这时候恰好又有个人站了出来。
超人记得她，是他曾经帮忙从火场中救出的琳达夫人。
那是一个友善和蔼知道感恩的老太太,超人曾经收到过她烤的馅饼。
很美味。
这段记忆让超人认为又是一个稳操胜券的答案，超人学着曾经的样子向琳达夫人露出了一个超人的招牌微笑。
没想到，他的超级视力却让他看到琳达夫人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你不是超人，你笑的很难看。”
随后转身走了有罪那一边，消失不见。
“为什么？她怎么敢？”
超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救过她。”
“但他们其实一直都在，你重建的大都会是很好，但你却将她的家那边变成了一片处刑场。”
李白微淡定地补充道。
“就因为这个理由？”超人感到了荒谬。
“当然不是，她在那里目睹了你杀死了她逃过大都会一劫的家人们，就是因为他的儿子曾经为韦恩集团工作过，所以你的手下怀疑他们勾结蝙蝠侠。”
“愚昧的人。”超人评价道，不知道在评价谁。
之后，时间一点点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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