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谁出事了吗?有人看清凶手吗?”来不及平复呼吸,赫尔连珠炮似的抛出了一串问题。
“冷静,赫尔……”戈迪无奈地说,他还拿不准麦格和斯内普两位教授知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是费尔奇先生的猫出事了……”
“……听到消息后我们就立刻赶过来了。”巴克斯特对上斯内普和麦格教授的目光,耸了耸肩,“当时两位格文帕林小姐正好跟我们在一起,由于涉及她们的两位堂哥……我认为她们两个有权利知道。”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几人的交谈,他把洛丽丝夫人放在光洁的桌面上,开始仔细检查。哈利、罗恩和赫敏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坐到烛光照不到的几把椅子上,密切注视着。
邓布利多长长的鹰钩鼻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洛丽丝夫人身上的毛。他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片仔细端详着它,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这里戳戳,那里捅捅。
麦格教授弯着腰,脸也差不多碰到猫了,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斯内普站在他们后面,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显得阴森森的。
房间的另外一边,四个格文帕林正通过眼神无声地交流着信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赫尔皱着眉。真的是石化?
戈迪点了点头,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和萨拉,接着手指做出小人走路的样子,表示他们跟着他们听到的那个声音一直走。
然后,他又比划了一扇门的样子,做了一个洗漱的动作,代表他们到了盥洗室。接着指向桌子上石化的洛丽丝夫人,比划了一下。
没看到凶手?罗娜疑惑地歪了歪头,比划了几个手势。但是……那只猫是怎么被石化的?
戈迪和萨拉都摇了摇头。关于蛇佬腔的事情,他们觉得不是靠眼神和手语交流就能解释清楚的。他们打算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再原原本本地告诉两个姑娘。
费尔奇瘫坐在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用手捂着脸,抽泣着,不敢看洛丽丝夫人。尽管哈利不喜欢他,此刻忍不住对他生出了一丝同情。
不过他觉得,他现在更应该为自己担忧:要是邓布利多相信了费尔奇的话,他们几个会不会被一起开除?
就算不,那也肯定是戈迪和萨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曝身份,然后把他们强行保下来。
邓布利多低声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并用他的魔杖敲了敲洛丽丝夫人,然而没有反应:洛丽丝夫人还是僵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刚刚做好的标本。
格林德沃就站在邓布利多边上不远处,用探究的眼神仔细打量着洛丽丝夫人,口中不出声地喃喃自语。
“坏了。”赫尔突然低声说,“来的时候太匆忙,我身上只带了两瓶不同的能解除石化效果的药剂——”
只带了两瓶?只??
戈迪眼角一抽,“你这段时间到底熬了多少……”
“嗯……大概八九种吧。”褐发女孩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有的材料暂时还找不到……要是学校的曼德拉草快点成熟就好了……护法树的树枝和黑根草在这个季节也不知道怎么找……”
斯内普似有所感般向这边投来一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才似乎听到了“曼德拉草”和“黑根草”这几个名词。
黑根草可以用来制作可以抵御黑魔法的相关药剂,而曼德拉草更是解除石化的药剂必不可少的材料……
斯内普眼神微动,看向赫尔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究。
从一年级开学以来,这个女孩在他课上熬制的所有魔药,都是近乎完美的品质,每次交上来的作业也几乎无懈可击,有些理论甚至还带着一些中世纪的风格,有时让他都能眼前一亮。
如果这些都可以用天赋和家族底蕴及传承来解释的话,那么,斯内普耗费了一整个暑假来细细研究的,那张据说来自千年前的魔药配方,却给他带来了一种恐怖的直觉。
那张羊皮纸确实很陈旧,旧得相当完美——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他用自己能想到的任何一个咒语检测,结果都是它的年份相当古老。
但偏偏,书写那张配方的字迹,却是斯内普说不上来的眼熟。
眼熟到……每一处笔锋和运笔方式,包括笔画转折时的小习惯,都像极了他的某位学生。
若非多年的魔药学经验和丰富的阅历,加之一个暑假的实验已经告诉了他,那张配方是真的无误,斯内普简直会怀疑,这是哪个学生的恶作剧。
最后,邓布利多从麦格教授的办公桌前直起身来。
“它没有死,费尔奇。”他轻声说。
“没有死?”费尔奇哽咽着说,从手指缝里看着洛丽丝夫人,“那它为什么全身——全身僵硬,像被冻住了一样?”
“显而易见,它被石化了。”格林德沃先一步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不知名的讽刺。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邓布利多皱着眉说,看了格林德沃一眼,似乎对他的抢话略有不满,却并没有说什么。
“问他!”费尔奇尖叫道,把斑斑驳驳、沾满泪痕的脸转向戈迪。哈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二年级学生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邓布利多坚决地说,“这需要高深的黑魔法——”而众所周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个白巫师。他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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