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晚一点去横滨,不要碰一起,石板这样的事结束异能特务科对于异能者监管会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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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两年,凉月生终于再次回到了□□的宿舍。
在向森先生报告完关于绿组在这场事件中所做的事,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有五个月没有出现这种问题后。
森先生面对期待的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让他离开了。
将贴身存放的钥匙插入防盗门的孔内,按下门把手。
“我回来了。”
仿佛倦鸟归巢,到了熟悉的环境里,凉月生唇角的微笑也变得真实柔和起来。
房间内的装扮依然和他两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门口的尖叫鸡,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电视柜上方的假面骑士腰带,还有榻榻米上没有叠起来的两张床铺。
“诶?”凉月生的目光落在煮着什么的东西的厨房。
他走过去将盖子掀开,鸡肉的香味扑面而来。锅里煮着一整只鸡,汤不知道加了什么调料,颜色看起来有点黑。
凉月生拿起料理台上的纸条。
“生君,回来后就把锅里的鸡肉吃了吧,专门给你做的哦。(笑脸)”
“太宰做的?闻起来味道还可以。不过人不在还开着火煮东西,一点都没有危险的意识啊。”关掉炉火,用搭在一旁的筷子分了一小块鸡肉咬进嘴里,仔细品尝着,“味道还可以。”
凉月生又找出汤勺,将鸡分成几份,带汤舀了一整碗。
一口、两口……
如深海一般沉静的眼眸渐渐地失去了光泽,手上倒还是机械地往规律开合的嘴巴里塞着碗里的东西。
恢复意识的时候凉月生正拿着刀斩向对面的敌人,刀刃划过肌肉骨骼,头颅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能够回想起的最后记忆是在宿舍,自己是在吃什么东西?太宰做的鸡肉?
凉月生抽了抽嘴角,
——太宰做的鸡肉汤堪比麻醉药了吧。
“生君,你在磨蹭什么,快点结束回去了。”
背后传来太宰治拖长了的声音,是他在这两年再没有听到过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
“是。”
“哦,已经恢复意识了吗。”
太宰治声音重归于冷淡,只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凉月生脑海里就已经浮现了太宰治不耐烦的表情。
“是,刚刚恢复。”这样说着,凉月生灵动的身影在敌人之间穿梭,在他的身后,是可以称为屠杀的场面。
从十二岁在这个世界醒来,到今年马上十七岁,算上还在鬼杀队的时间,凉月生修习剑术已经十五年了。他将刀化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剑术的一招一式化为自己的本能。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哪怕蒙上眼睛,身体的本能也会带着他以最佳角度最小的力气斩下敌人的首级。
收拾完敌人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凉月生踩着没有被血浸染的地方跳到了太宰治身边。
“活力清炖鸡还能再改良。”太宰治看着跳到自己身边连续工作了七十二小时完全看不出疲惫之色的凉月生,意味不明地自言自语道。
你还给那个堪比麻醉药的鸡汤起名字了啊。
“太宰,我失去意识了多久?”
凉月生走在太宰治身后一步的距离,他身前的这个人在生日的第二天被提拔为□□最年轻的干部,以十八岁的年龄得到了大部分人都无法得到的权利和财富。
已经长大了啊,五年前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年成为了现在这个被鲜血和黑暗所包裹的成熟青年。
森先生送给太宰的黑色风衣依然作为象征物披在他的肩上,从前坠到脚踝的风衣现在只能到太宰的小腿。
而他和太宰治的关系,也莫名其妙地越变越远。
太宰治微微侧过了头,鸢色的桃花眼在建筑的阴影下仿佛干掉的血液一般深沉,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生君,你现在得叫我太宰大人了。”
四目相对,良久,依然是黑蜥蜴编外人员没有任何管理岗位在身的凉月生低头。
“太宰大人。”
十分满意自己家养犬的识时务,太宰治声音里有着些许的愉悦,“你失去意识大概有三天,没有意识的生君每天都在马不停蹄地完成任务,晚上也完全停不下来,很勤奋呢。所以接下来半个月基本上都没什么工作了哦。”
——所以为什么只是鸡汤就能失去三天的意识?那个鸡真的不是吃麻醉药长大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用了比较俗的梗救比水流,看后面发展再考虑要不要救身体吧。
好啦,小生回来了,后面就是太宰挨刀环节。
我估计下周因为工作变动的原因导致每天没多少时间写存稿,然后我写的又很慢,更新会比较少吧。
活力清炖鸡,社畜值得拥有。
第42章 相片
回归港口Mafia的凉月生依然是跟在太宰治身边,完成着太宰治下达的越来越危险的任务。
不过从五年前的太宰君到现在的太宰大人,让别人听起来也只会觉得讽刺吧。
Lupin。
依然是织田作之助坐在吧台中间,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坐在两边的位置。跟随着太宰治来到这里的凉月生则是选择坐在了最靠近吧台的卡座里,不打扰他们三人聊天。
店里散养着的三花猫也跟在凉月生身后进了卡座,在发现凉月生注意到它之后,蹲坐在桌子上喵了一声。
“好像是叫猫咪老师,您是母猫吧。听说三花猫基本上都是母猫,但是您比较像我们公司楼下那只公的小黑猫啊。”小声地对着猫咪说话,凉月生伸手想要将猫咪抓过来确认一下性别。
猫咪老师向伸过来手相悖的方向跳去,在空中四周都没有借力的一刹那被凉月生眼疾手快地双手抓住了身体中段最胖的地方。
忽视喵喵叫起来的声音,凉月生用了个巧劲以不伤害猫咪的力道将三花猫翻了过来。
“哦,是公猫啊。”确认了性别,凉月生松开了对于猫咪老师的压制,“我就说很像小黑,不过说起来,三花猫公猫好像是天阉啊。”
翻身跳到离凉月生最远的地方,猫咪老师弓着身子,以最凶的姿势对着还在说它天阉的人哈气。
“猫咪老师真的生气了。”织田作之助端着装有蒸馏酒的玻璃杯,说道。
在听到猫咪老师惨叫就停下话题转过头看向卡座的三人,围观了凉月生抓猫看性别的全过程。
“这是猫咪老师头一次被人抓住吧,猫咪老师都不肯让人摸。”坂口安吾抿了口自己的番茄汁,“不过被这样对待,生气也是应该的,织田作先生。”
“是这样吗。”
“呐,生君,我也想摸摸猫咪老师,拜托你把它抓过来。”太宰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凉月生。
“是。”回应着太宰治的期待,凉月生站起身。
他看向依然在哈气恨不得给自己两爪子的猫咪老师,“抱歉了,猫咪老师,为了不让您受罪,请安分一点。”
说完,凉月生向着猫咪抓去。
而注意力一直在强迫自己露出羞耻姿态的人身上的三花猫,在发觉这个人还想再来抓他一次后,非常凶地“喵”了一声将尾巴垂下夹在后腿之间,转身几个跳跃从吧台后方暂时性撤退了。
“啊,跑走了。”就着抓猫的戏码喝完了半杯蒸馏酒的织田作之助转回了身子,重新面对吧台。
“原来猫咪这种动物也是有羞耻之心的。被羞辱就不愿再次落入同一个人手里,这种羞耻之心,为什么有时候会在人身上完全看不到呢?被以各种方式糟糕的对待后依然不依不饶地靠近。”面对自己想要摸猫的提议就此失败,太宰治看了眼猫咪跑掉后以抱歉眼神看着他的凉月生,没有对他的失败做出回应也转回了吧台,“按理来说,人该是更会有羞耻之心,有过被别人羞辱的难堪心情之后就该有廉耻之心不再靠近。但是总有在我看来那种蠢笨如猪别人却都说他聪明的人记吃不记打。这么看来,人比猫要愚笨的多。”
“也或许是那个人和羞辱他的人之间的关系并非羞辱就能瓦解的呢?或许是爱人,或许是家人。依然会接近的话,两人之间一定有爱这种东西。”坂口安吾听着太宰治忽然探究起来的话题,也开玩笑地回答着,“这种问题织田作知道的更多吧,底层人员的工作好像有在收保护费的社区里调停矛盾这项。”
“嗯,确实有这样的工作。”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过去相关工作的经历,“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伤害的话,家人之间更多。夫妻之间,父母和孩子之间,说一些在我们这些陌生人听起来都觉得刺耳的话。”
坂口安吾:“因为他们知道对方并不会离开,还爱着自己吧。”
“啊,是这样吗。”织田作之助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感情波动,“但是被那么说,心间一定会长出小刺,总有一天,对方会离开吧,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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