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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铁同人] 星穹铁道:穿成仙舟上的许愿树_霜颜公子【完结+番外】(46)

  他的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而至,指尖以快到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轻轻一点南枝的肩胛。

  剧痛如野火般瞬间蔓延,仿佛有匕首生生剜去她的一块血肉,疼痛凿入骨节深处,南枝猝不及防,踉跄着几乎无法站立,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襟。

  “啊……”她咬紧牙关,眸中隐忍着痛苦,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脑海中疯狂呐喊,以平生最快的手速给自己兑换了一张屏蔽疼痛的符篆。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死老娘了!!!

  痛感被强行压制,她的呼吸仍然凌乱,却努力稳住身形,眸色坚定。

  一旁的椒丘目睹这一幕,拳头紧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内心的焦躁与自责如怒涛般翻涌。

  快想想办法……就像过去那样,椒丘,你这个无能为力的废物……想想办法啊……

  从来都是她牺牲自己保护你,椒丘啊椒丘,你又有什么资格妄想站在神女身边……

  呼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刃,紧紧锁住南枝,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

  “是你?”

  他的眼底的幽蓝光芒翻涌不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仿佛随时会撕碎她的伪装。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的空气。

  “我知道这异象是怎么回事——”

  第60章 辞锋纵横,险中求生(2)

  椒丘上前一步,他神情从容,袖中的手却悄然收紧,但他的语气依旧平稳自信。

  此话一出,呼雷的眼神微微一变,目光从南枝身上移开,转而落在椒丘身上。

  末度闻言面上浮现出几分愠色,“谁准许你开口了!”

  不过,椒丘这举动倒是点醒了末度,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冷笑道:“看起来,曜青的使节愿意为了活下来和我们做笔交易,用他的身份帮助我们离开仙舟。我说的对吗,椒丘先生?”

  “先下罗浮,正值演武仪典,三位帝弓天将齐聚罗浮。你们以为能全身而退?”

  他声音不急不缓,仿佛在讲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三位帝弓天将,尤其是曜青的天击将军,你们被她碾成一盘散沙,躲藏在银河角落里瑟瑟发抖。像一头快要溺死的伤兽,绝望地伸手去抓任何一根幻想中的救命稻草,也就是你,战首。”

  椒丘并不急于解释,而是抬手拂去衣襟上的灰尘,似笑非笑地说道:“而我身为曜青策士长,天击将军最亲近的下属。”他缓缓吐出最后几个字,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们想要的情报,我都有。”

  此言一出,呼雷的眼神骤然深沉,周围的步离人也纷纷投来警惕的目光。椒丘趁势往前再走一步,目光坦然,丝毫不避讳地与呼雷对视。

  南枝听到椒丘的话亦是十分震惊,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生生咽了下去。

  现在,配合他拖住呼雷才是关键。

  呼雷嗤笑一声,露出森白的獠牙,“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对你的情报感兴趣?”

  椒丘不疾不徐地答道:“我当然有活的价值。我的身份,我对仙舟的了解,还有,我知道许多战首的部下们不知道的事情。”

  呼雷目光微眯,冷冷地道:“……贱畜,鼓动你那条可怜的舌头,为自己残存的性命摇旗呐喊吧。说说看。”

  椒丘微微一笑:“我知道的很多,比如曾经击败你的那个女人——镜流,她最近回到了罗浮,比如那异象的源头来自于曜青将军身边的一人……”

  “胡说八道!”末度怒喝,眼神凶狠地盯着椒丘,“大人,这个奴隶在撒谎!请允许我立刻杀了他!”

  “闭嘴,末度!”呼雷沉声斥道,眼神如寒冰般锐利。

  沉默片刻,他看向椒丘:“说下去。”

  椒丘却没按照呼雷的话接着说,而是话锋一转:“但想让我开口,条件很简单——你们必须承诺,之后放了我们,并且——”

  他的语气一顿,目光凌厉地扫过在场的步离人,声音陡然低沉:“不可以伤害她,否则,我宁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他言辞凿凿,毫不退让,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呼雷盯着他,原本戏谑的笑容渐渐敛去,目光深邃如渊,仿佛在衡量这场突如其来的交易是否值得。

  黑暗如影,危机四伏。

  片刻的沉默后,低沉的嗓音在寂静中缓缓回荡:“……我答应你。”

  呼雷缓步向前,冷冷盯着椒丘,“奴隶,你强装镇定的外壳在我看来不堪一击,就像我随时能撕开你的皮肉,露出底下可悲的白骨。”他的声音低哑,却如刀锋般凌厉,“在我面前,你无所遁逃。”

  椒丘垂下眼帘,手指微微收紧,却仍旧一副谈笑自若的模样。

  “在狩猎开始前,我要了解我的对手。”呼雷的语气更添一分压迫,“你可以说谎,向我展示你可悲的急智;也可以合作一些,为我们双方节省时间,策士。”

  末度站在一旁,眼中满是警惕,他冷哼一声,警告道:“别把步离人当成对仙舟一无所知的蛮子。你随身携带的玉兆,还有天上飞过的机巧鸟……仙舟人能追踪到我们的手段,我全都一清二楚。”

  南枝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椒丘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奴隶…从现在起,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我让你开口,你才能开口;我让你迈步,你才能迈步。否则我会将你从头到尾,寸寸剐碎。你明白吗?”

  呼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牢狱中,带着令人恐惧的压迫感。

  南枝很清楚,呼雷绝非等闲之辈。

  以椒丘的聪慧,定然明白此时示弱和藏拙才是明智之举。

  能够成为步离人的战首,呼雷定然是绝顶聪明之人,即便他已被关押七百余年,沧海桑田,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但那种深沉的洞察力、可怕的判断力和捕捉人心的敏锐,依旧让人无法掉以轻心。

  相较之下,末度……南枝仅仅听了他几句话,便能看出来他是个蠢的。

  对于呼雷来说,末度等人显然无法成为可靠的信息来源。

  呼雷如今最迫切的,便是弥补这七百年的信息鸿沟。而他们两个,作为他现下唯一的“活着的情报”,自然成了最有价值的目标。

  既然他们能以曜青的使者身份站在这里,势必肩负着某种重要的职责,意味着他们身上的信息价值远比看上去更为丰厚。

  如果自己站在呼雷的立场上,首先会做的便是拆解眼前这两个俘虏,剥开他们的伪装,筛选出最有价值的信息来源。

  如果她是椒丘,此时便会抛出自己的医士份,隐去幕僚这个身份,持续地示弱,让呼雷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人,但不会聪明到无法掌控……

  一个策士,和一个医士,哪个人更熟悉仙舟的局势?哪个人掌握更多的军机要务?

  答案显而易见,椒丘显然比她更清楚这个道理。

  但他却选择了抛出自己曜青策士长这个足够分量的身份,是为了……

  引开呼雷的注意力,替她掩盖锋芒?

  他这在……保护她?

  望着椒丘的背影,南枝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明明她更适合做这个人啊。

  为什么要这样保护她?

  这会让她有一种错觉。

  一种她很重要的错觉……

  ……

  ……

  “枝儿还没回来,老公,要等她吗?”

  女人虽然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等她做什么?”男人的声音不以为意,“她不重要,今天是我们宝贝珍儿的生日!”

  “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女孩穿着精致的公主裙,围绕在众人的掌声和鲜花中,目光中闪烁着幸福与骄傲。

  ……

  “我说了,我想学的明明是商业管理!为什么要拒绝我的offer?”

  她像个歇斯底里的怨女,一个唱着独角戏的疯子。

  “那些豪门的男人需要的不是一个商业合伙人!”男人重重地拍桌,怒火中烧,“他们需要的是花瓶,花瓶懂吗?”

  “为什么?我不明白……同样是你的女儿,凭什么南珍就能拥有选择的权利,而我……我连想要的东西都不能争取?!”

  男人的眼神冷得刺骨,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讽:“你跟珍儿比什么,你们能比吗?”

  她想反驳,想大声质问,可话到嘴边却化作了死寂,宛如破碎的泡沫般消散在空气里。

  ……

  冬日的英格兰街头,飘着细碎的雪花,街边橱窗里透出暖黄色的光,映照着来往行人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烘焙香气,街角的小提琴手拉奏着悠扬的曲调。

  “诶?你今年过年不回国吗?”

  并行的两个女孩似乎终于想起了跟她们走的还有另一个人,她眼里盛满了期待的光芒,假期的临近已经让她开始憧憬起与家人团聚的温馨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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