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起始无意义，那么，真理教就只能像是抓老鼠一样？”言觉得她这一刻有点理解琴酒，四处都有老鼠冒出来，简直就是灾难，而且是能干扰睡眠级别的烦死人的灾难。
“起码清理一两个，能安静不少？”安倍阳明声音里透着木然，“我总觉得真理教像是蟑螂。”
当你发现一只的时候，你家的角落里，绝对不止一只蟑螂了。
“……请继续用老鼠称呼它们，谢谢。”
“连称呼都变成‘它’了，有必要吗？”
歌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脱自己同期摸了回来，安安静静的站在言面前。
“联络那个灰原雄的事情，交给你了。”言跟咒术界可没什么交情，甚至前不久刚刚干掉他们一批人。
“嗯，我去。”安倍阳明声音严肃，“五条悟绝对不会喜欢自己杀死挚友这种结局的，正好把他跟那位咒灵操控拉到我们阵营来。”
挂断电话，言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想问什么？”
“我能加入吗？我虽然比不上太宰跟乱步，但是他们都没成年不是吗？”歌川其实是个很敏锐的人，不然也不会在未来的‘羊’里面完全没有他的存在，因为他早在发现自己异能者的身份被发现的时候，就安排好自己的小伙伴，然后果断消失了。
‘羊’之所以能成为‘羊’，前提是歌川一马收留的这些孩子活下去。
他成功了。
歌川一马脾气软绵绵的让太宰调侃他简直就是把所有的‘强硬’都种到中也身上去了，实际上，歌川只是本性偏软，并不是没有脾气，比如现在。
“为了萩原？”言若有所思，“你应该知道，一个‘侦探’技能，并不是万能的吧？”
“可是，我能做的很多，比如，找到他们。”歌川很认真，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首领，您需要一个走在前线的脑力派不是吗？”
“唔，我会把森鸥外丢出去。”言叹气，“不要勉强自己，歌川，你并不喜欢这种事情。”
无论是把不认识的人当做诱饵，还是顺着可能已经被伤害的诱饵去找寻幕后的凶手，歌川一马这个心软得不像是在擂钵街摸爬滚打长大的人，做不到的。
“首领会保护我的。”歌川腼腆的笑起来，“也会保护那位灰原先生。”
很好，这家伙绝对听到了不止一点点。
“这五个人，值得你这么做吗？”言难免有些好奇，她对于歌川他们的保护更像是对待孩子，真要说朋友，只有安倍阳明跟银狼，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凶残，完全不需要言保护。
“值得的，而且不止他们，还有中也。”歌川是个广义上的弟控，对于弟弟妹妹，他在意每一个被他带回来的弟弟妹妹，但是跟自己一样是异能者的中原中也，难免在歌川这里占据最大的余地。
在这次聚会结束之后，甚至连歌川都自己开车离开之后，萩原研二敲响了言在酒店的房门。
懒得回去住所，并且就在这家酒店有长期套房的言打开了房门。
“送货上门？”言从上而下打量了一遍萩原研二，不得不说，脸好看，身材好（刚刚在泳池看到了明确的腹肌），性格好，嘴巴又甜，如果不是先收纳了森鸥外，言真心不想放过他。
“抱歉？”萩原无辜的歪头，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事实也是如此，言不会对这种‘认真’的家伙动手，没打算放置自己感情的言并不是坏人。
言将人放了进来。
“关于那些窥视我跟我同伴的人，我可以作为诱饵吗？”旧事重提绝对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你会唇语。”言很肯定，她之前跟歌川交谈，并且同意歌川插手的时候，在水里跟松田阵平玩得起劲的萩原研二注意到了。
“我有点在意你跟歌川的态度，歌川似乎对此，太过紧张了，我一开始活得‘对非人类有吸引力’的时候，他都能大笑着调侃我，但是这次，他直接动手了。”萩原研二表情严肃，一贯的笑容已经消失，“是歌川自己动手的，对吗？”
一开始，萩原敏锐的发现自己身边出现窥视者的时候，萩原真以为是言安排的人把这些人处理掉了，而现在，萩原怀疑了，因为指挥权在歌川手里，甚至可能，动手的就是歌川。
“歌川来自擂钵街，你该不会以为，那是什么孩子能好好生存的地方吧？”言肯定了萩原的话，“放心，他有动手的权利，不管是来自时政，还是来自警方，报备过的，只要事后写一份详细的报告就可以。”
‘细菌’可不是简单的言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有无数人甚至神明，甚至更高层都在注视的事情，绝对不会让歌川因此而失去继续做警察的可能。
萩原研二放松了不少，他当然知道歌川一马真正的背景是港口Mafia或者说言，但是歌川一马是真正的喜欢警察这个职业的，无论如何，萩原并不希望歌川因为任何原因颓废的失去自己喜欢的事业。
“港口Mafia并不需要一个身处他地的黑、警，我掌控着的人里面有议员高管，哦，还不止一个。”轻描淡写的丢下大雷的言某种意义上也很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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