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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_斑研【完结】(71)

  比如,「玉犬」。

  当「玉犬」意识到自己成为负担之后,就会想办法保护自己的主人。

  内呼外应之下,伏黑惠的术式剥离才会如此有效。

  伏黑甚尔真是聪明,只是看到我故意下来的「黑绳」和随之赶来的天元就能迅速领会我的意思。

  “没有了咒力的概念,术式也就失去了意义。”

  我抬头看着久久不散的“坠落星光”,咒力和诅咒、天元和两面宿傩,以及「帐」和诅咒网络,所有的力量我都是完全配平之后才敢对冲的。

  甚至,连那对兄妹的意识也被我计算在内。

  一对双生对立的灵魂和激烈对冲的意志,一切正反相悖的,都会消散。

  “你可真是不得了。”伏黑甚尔换了个姿势,怀中的伏黑惠并没有清醒太久,长期的消耗让他的精神依旧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次,真是普通的休息,而非昏迷了,伏黑甚尔的声音都因此放松了许多,“你之前说的再无咒灵和咒术师会来骚扰我们……咒灵便也罢了,可咒术师——我还想你要怎样控制人心,没想到,你竟是打的这个算盘。”

  “与其让悲剧一代一代周而复始,倒不如让一切在此终结。”

  咒力和诅咒能够达到平衡没错。

  但如果二者全部消失,岂非也是一种平衡?

  世界意识就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所以才会拼命阻止。

  只可惜,已经迟了。

  该做完的,都已经结束了。

  我当然知道,如此瞬间消除掉诅咒和咒力,绝对会让整个咒术界都丧失根基。那些咒术师们——尤其是在家族中生长的咒术师们,势必要重新适应这个世界、重新了解这个世界、重新踏入这个世界。

  这个过程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艰难。

  我自己最能感同身受的就是那些在校的咒术学徒们,一朝回到解放前,就业压力骤然变大。

  的但就业的生命风险也随之减少了。

  破茧的过程的痛苦是为了更好地绽放,这是必经之路。

  不论怎样尝试打破宿命,那也只会是另一个宿命的开端。说到底,平衡是绝对的,只要咒力和诅咒还存在,一个宿命的终结,终究还是会成为下一轮宿命的开始。

  只有现在这样,才称得上是一劳永逸。

  即使无法真的完全“永逸”,那我也要让这场“逸”的时间,拖到更长的时间线里去吧。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这么重要的事、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我却做到了。

  甚至将天元和两面宿傩都玩弄于股掌,我得有多厉害?

  而且,我早先就意识到了,家族的底蕴并非只有“力量”这一个词,咒术界、总监部也不是一点其他分流渠道都没有。

  咒术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职业,而在这份职业汇中,咒力和术式之外,还对心志、思维、毅力、体力等多方面皆有要求。

  能够在咒术修行上有所造诣的人,在任何领域中都绝不会差。

  单是咒术师那晨间体术、晚间冥想对早睡早起的最基本、最底层自律要求,就已经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更何况,两所高专在明面上,也都是正经注册的学校。

  所以,我动手之前的犹豫并不算多,即使没有了咒力,也有其他出路。

  而我做的事,却是唯一的路——一个咒术师们不可能主动走的路。

  “但已经存在的体质不会消失,你现在已经不是唯一的‘零咒力’了,但应该仍是最后的「天与咒缚」。”我眼睛一转,“啊,还有「六眼」,没有咒力支撑的「六眼」不会再具备无限收集信息的能力,但那种全角度视野却不属于咒力推动的范畴。”

  会轻松很多,就像咒力隔绝时的轻松感一样。那双仿佛将天空都容纳进去的眼睛,就是去开启爱抖露支线,也绝对能满成就。

  没有了咒力,对那些被强行剥离了术式的人,也是一件好事。

  他们身体上咒力运转带来的二次伤害也会随之消失。

  不过那些后日谈,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

  “这很好。”伏黑甚尔的眉眼难得柔和,视线包裹着怀中的伏黑惠。

  这样被术式和咒力威胁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他原本,也就更希望妻儿能过普通人的日子,“只不过,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和我想得一样。”

  这点我当然想过。

  “我知道,越是强大的咒术师,就越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但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就不足以支撑这件事的实施。所以,解决咒术师和普通人的矛盾,才只有想要全民进化的理想、才只有让世界只剩下咒术师的愿望,”我顿了顿,一时有种强烈的责任感萦绕在胸口,“反正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事情我都已经做完了,再没有回转的余地——我,就是他们的命运。”

  咒术界、总监部、御三家、两所高专——这些咒术界的权威机构后面要如何安置、改编现有体制和人、是要适应还是要重新在找回力量上做无用功,都不是我在意的。

  我的目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还是最初的问题,有没有兴趣?”我看着伏黑甚尔,伸出一只手。

  伏黑甚尔盯着我的表情,他曾经无比怀疑我的说辞,此时却大笑了起来,抬手用力地回握住我,“那就请多指教了——老板。”

  第56章

  系统:SSR伏黑甚尔已放入卡槽。

  我甚至给自己配了个系统音, 当事情顺畅进行的时候,我当然应该无比开心。

  但很奇怪,我实际上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清晰的情绪。

  大概是两面宿傩和天元之间的力量交织, 终究还是对我这个处在战斗中心的“介质”留下了一些影响。

  我的情绪在激烈的急变之后, 随着咒力和诅咒的彻底消散,就变得温暾起来。

  达成了协议,我目送伏黑甚尔离开。

  他虽然嘴上不说, 但心里依然记挂着伏黑惠的身体情况。

  如今没有了咒术师一说、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反转术式」,没有了咒力影响,一切身体问题都是普通意义上的医学问题。

  他的妻子就是护士,不论是初步检查、还是安排体检都比伏黑甚尔本人更加专业。

  更何况, 当时和妻子分开, 原本就是因为咒力源的伏黑惠太过危险,此时问题解决,当然要一家团聚以安彼此之心。

  但他回家容易,我回家可就麻烦了。

  我蹲下身,在地上捡起一片「天逆鉾」的碎片, 将碎片的尖尖顶在脖颈上。

  虽然这天下的咒具都已经失去了效果, 但刀就是刀,物质性并无改变。

  刀锋刺入我的皮肤, 血液顺着碎尖流向手指。

  略微试探一下效果, 然后才有机会一并带走伏黑甚尔。

  这个世界不宜久留,谁知道那些咒术师们会对我做出怎样的报复行为, 我的大义可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快速在大脑中几番复盘行动过程后, 我不可控地站在一种俯瞰众生的角度睥睨一切。

  可「天逆鉾」碎片带来的刺痛之下, 我想要尝试割喉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我突然意识到了脖颈里的异物感, 我的手指伸入伤口中一摸, 果然摸到了一片硬物。

  看形状,应该是我的金属手指周边?

  我向外一拉,却发现它已然没有了金属的形状,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金属周边便化作了一团流光。

  唯有周边产品轮廓的线条将流光困在其中。

  就仿佛——它的力量都被抽光了一样。

  可是,我真的用过它吗?

  诚然,在我差点被两面宿傩记忆同化之时,金属周边成了我回神反同化的关键。

  但,那不是使用。

  它只是一种提示。

  我的大脑快速转动,必须要赶快想出个所以然来。

  金属周边的边缘越来越模糊——如果这个和唯一和真实世界有联系的锚点消失的话,那我就算是在这个世界失去了生命,又该如何找到回去的路线和方向?

  回去的……锚点……

  锚点。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特殊之物!

  我瞳孔一缩,之前为了防止被天元看出破绽,我完全沉浸在揣测天元眼里的两面宿傩人设中,以至于我仿佛真的把天元眼中的两面宿傩当作了真正的两面宿傩。

  但,一个人的真实,和这个人在别人眼中的样子是有区别的。

  即使这个“别人”是胞妹也是如此!

  我被这种沉浸式的思考、表演蒙蔽了双眼,完全忘记了,两面宿傩的咒物可不只有天元认知中的二十根手指。

  还有个羂索在!

  金属周边产品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羂索也不属于我的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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